只是这一次,她有了经验,露了一个小缝,侧过头刚好可以偷偷喘气降温。
这个细微的动作,又怎能逃过瑾王的眼睛,他努力压平上扬的嘴角。
“放心,只是睡觉,别的什么都不做。”
说完,没等骆玖语再反驳,他便将小巧的她往里抱了抱,然后顺势躺下。
这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脸皮也是越来越厚。
正在纠结要不要呵斥的骆玖语,突然感觉到身上落下一个有力的臂弯。
“睡吧,我就这般搂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转而,那宽大的手掌就轻轻地一下一下拍在她的身上。
骆玖语没说话,虽未答应,却也未拒绝。
瑾王便顺理成章地将姿势调整得更舒服些,继续哄着这个自小哄到大的小丫头睡觉。
他今夜本未想过要留在这里,只是刚才看到小丫头面对骆老太太和大房一家的薄情狠心,不经意流露出的落寞眼神。
他便知道她虽然嘴上不说,心里终究是难过的。
如此,他才决定留下来陪她。
只是后来之事,差一点就让他没有遵守与自己、与小丫头的约定。
渐渐地,骆玖语紧绷的身体柔软了下来,锦被动了动。
瑾王掀开头顶的那一角,粉嫩的小脸有了细微的汗水,眼睛已是紧闭。
他轻轻地擦拭了几下,让睡着的骆玖语感觉舒畅了不少。
骆玖语的身子转了过来,她似是探寻地找到瑾王的胳膊,抱紧之后又甜甜睡去。
“还是与儿时一般,粘人又可爱。”
瑾王轻声呢喃,笑了笑,依着她躺得更近了些。
惜竹今日接了骆玖语的指令,忙了一天。
回来刚准备进屋汇报,就看到门口守着的夜雨。
“啧啧,真是……”
惜竹故作深沉,正欲评价一番,却想不到该如何形容瑾王这等行径。
“妇唱夫随,如胶似漆,一刻也分不开。”
夜雨接了话头,也是一脸无奈。
“对,正是此意。”
“哎,你且见谅吧,谁让我主子这也是千年的老树没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