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这鱼死了便攀扯上骆家小女,还要诬陷她是不祥之人,这是谁家的道理?还是,这是祁玄玑给你教的本事?”
景国钦天监监正世代传承,子承父业,掌握着景国的天文历法、占候推算,责任重大。
祁监正平日忠诚可靠,严谨稳重,正直无私,便是景帝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可如今被护国夫人这么一质问,倒是有了别的意味。
“微臣只是根据祥瑞占卜吉凶,至于骆家小女是否不祥,并非微臣推断。”
如此一说,众人总算是明白了。
这祥瑞有难是真,这骆家小女不祥倒是值得商榷了。
“太后,老身却不知几年不见,你也练成占卜之术了?”
护国夫人转身问向太后,语气却并不友善。
“祁监正,你不是说,那祥瑞翻了肚,是不祥之兆。还有,这,这‘洛’字总是不假吧?”
太后此刻也有些气急败坏,当时祁监正确实没说骆家小女不祥,可那意思难道不是明摆着吗?
正待这时,骆玖语款款跪下,伏地叩首。
“陛下、护国夫人、太后娘娘,臣女本是一介微末之人,蒙陛下、护国夫人与太后垂念,劳神费思,实乃罪该万死。今事皆因臣女而起,臣女便斗胆,敢问祁监正一言,不知可否。”
言罢,她俯身再拜,也不抬头,十分谦卑有礼。
景帝也不管身旁太后的怒颜,挥手道了一声。
“朕允了。”
“谢陛下。”
骆玖语也不胆怯,得到应允,缓缓转身,看向祁监正。
此刻的福宁殿一片安静,针落可闻,便是瑾王也不知小丫头所想。
只是淑妃旁边的明月公主却是既激动又紧张。
哪怕骆玖语刚才没有看她,但她觉得骆玖语那个转身一定是在给她暗示。
可是,这么多人吗?
就真的要这般做?
……
没等她多想,骆玖语已经面向祁监正行了一礼。
“祁监正,骆玖语有一事不明,还望赐教。”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见到这位小姑娘,祁监正心中一怔。
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