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招呼。
荣国公瞧了一眼座椅位置,在庄国公的另一侧。
他不疾不徐,以手指轻点福公公笑道。
“福公公,你这心思倒是转得极快。”
“呦,荣国公,您这话杂家可听不明白。小安子,快给荣国公上茶,莫要怠慢了。”
福公公说着也不等荣国公再开口,便转身离去。
荣国公也不恼怒,瞥了一眼一旁目不斜视的庄国公,只觉无趣。
遂越过他,朝着宁国公打趣道。
“萧老哥哥,今日来得这般早,可是又要劝陛下多去皇后娘娘宫中坐坐?”
往日里,宁国公若听闻此言,必会勃然大怒。
但今日他却只是嘴角一歪,冷笑一声。
“荣国公来得如此晚,莫不是先去漪兰殿看你那急不可耐光腚的外孙了?”
今日六皇子之事闹得满城风雨,宁国公早已得知消息。
此番回怼,竟让向来和善的荣国公也面露恼怒之色。
荣国公一甩衣袖,不再理会,只没好气地问道。
“哼,福公公,陛下可有旨意召见我等?”
福公公对几位国公之间的唇枪舌剑早已习以为常,依旧笑脸相迎。
“陛下正与忠勇侯商议要事,怕是无暇召见诸位。各位大人可自行前往福宁殿等候。”
“好,那我等便自便了。”
荣国公虽如此说道,但众臣却无一人离去,依旧或坐或站,静候旨意。
他们心中都在暗自思量:这要事莫不是武将回来,朝中布局又有变化?还是又要推行新政?
此刻,宸政殿内打斗之声渐息。
景帝与骆青松汗流浃背,放下手中长剑,于茶台旁落座。
骆青松没好气地斟了两盏茶,将一盏推至皇上面前。
景帝竟也不恼,笑嘻嘻地端起茶盏,轻抿一口。
“嗯,茶是好茶,若再有儿媳敬上一盏,那便再好不过了。”
“你——”
骆青松闻言,顿时怒目圆睁。
但对方毕竟是一国之君,他终究还是强忍了下来。
“行了,这都陪你练了一个多时辰了,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