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在背后冷冷地沉声道。
“可是晨儿他才二十三岁,他还那么年轻。”
面对这个妹妹,王效富终究有些心疼。
他只是痛心于那个不争气的外甥六皇子。
王效富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兰贵妃的肩膀,轻声道。
“兰儿,若无子嗣,你以为你和晨儿,还能享有今日的一切吗?”
“……呜——”
这次,兰贵妃不再说话,身子一软,瘫倒在椅子上,只是流泪。
见妹妹被说动,王效富又哄道。
“再说了,张太医说六皇子难治,却并未说彻底治不了。说不定寻个偏方,就能让他重振雄风呢。到时候又有了皇孙,岂不两全其美?”
“晨儿,真的还有救治的可能吗?”
听了这话,兰贵妃停止了哭泣。
她抬起头,在几个男人脸上打量,似要得到安慰。
“张太医,荣国公他老人家这些年没少提携你。想必救治六皇子这事,你能尽心吧?”
王效富又对着张太医沉声念叨了一句。
这话的分量,张太医自然明白,他连忙点头。
“下官、下官明白,六皇子能治,定是能治的。”
此刻的张太医,似在烈火上炙烤。
先是要让骆思梦怀孕,其次又要让六皇子做个正常的男人。
一个月前,他尚能轻松应承下来。
如今,每件事都能要了他的命。
张太医领命而去,只剩下王家三人商议后续。
“父亲,那骆家女该给个何等名分合适?”
想到骆思梦可能怀了六皇子唯一的子嗣,王效富不由得多想起来。
“还要给她何等名分?”
兰贵妃一听这话,便又气怒起来。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对着那两人说道。
“晨儿虽平日娇纵了些,却不至于如此荒唐。在衢州时,便有医者诊出晨儿中了催情毒。这才发现那骆家骚狐狸竟在香囊中放了媚情药物。也才导致晨儿遭了大难。如此狐媚子,我便是扒了她的皮都不为过。”
“怪不得……”
王效富亦是心中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