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淑琴何时受过这般苦楚,脸瞬间肿了起来。
未等她继续尖叫,邱嬷嬷又喝道。
“贵人面前,莫要出声,扫了贵人的兴,小心要了你的脑袋。”
“呜——”
蒋淑琴被这一番威胁吓得赶忙闭嘴,只能默默流泪。
这时,一人匆匆赶到兰贵妃面前跪下,正是随六皇子前往西南的张太医。
“贵妃娘娘——”
张太医声音中满是心虚与无奈。
六皇子将他派到骆青松一队,他心中别提多欢喜了。
十几天的行程,不必理会那诸事大惊小怪的六皇子与骆思梦,他吃得好、睡得香。
原本想着到了京都,便以家中老母病重为由辞去太医之职,再回西南黑市与那巫医钻研医术。
可谁料想,人还未回府,便被兰贵妃派人“请”进了宫。
果然,六皇子的灾祸虽迟但到。
“张太医,晨儿他如何?”
兰贵妃声音颤抖,终究是按捺不住母亲爱子之心。
“贵妃娘娘,六皇子殿下与骆二小姐正行房事时受惊,如今怕是……有马上风之兆。”
这话兰贵妃已不是第一次听闻,此刻更是心急如焚。
“如何能救?”
“微臣……微臣只能尽力一试,但……”
未等说完,他便感受到上方传来阴狠的目光。
“若是保不住六皇子,本宫便要众人陪葬!你可知晓?”
兰贵妃冷冷说道。
“是,是,微臣明白。”
张太医将头磕在地上,心中懊悔不已。
当初为何非要从西南回来,直接跑了不行吗?
“贵、贵妃娘、娘娘,微臣在西南之时,倒是听过有医治此症之法,也许能救。只是……”
一听有救,兰贵妃欣喜若狂,哪还顾得上其他。
“说,只要能救,不计代价。”
张太医心中慌乱,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开口。
“娘娘,眼下有两种方法。第一种,为六皇子服下药物,强行消肿解脱;第二种,为骆二小姐服用至阴药物,以她的体寒为六皇子消肿。第一种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