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径直走到庄老夫人面前,行了一礼后,便扑入她的怀中。
“外祖母——”
“母亲——”
“哎,我的孩子们受苦了——”
三人抱作一团,虽极力隐忍,但终究梨花带雨、泣下沾襟。
此等略失体统的场面,未引来众人微词,倒是真情流露,惹得一众妇人感同伤悲。
当年骆青松与庄文雅携骆玖语去了西南,庄国公与夫人知道此事。
随后几年为隐瞒骆玖语的消息,庄国公与夫人便以游山玩水散心为由,时常偷偷跑去西南,看望女儿庄文雅与孙女骆玖语。
当初庄文雅与骆青松的结合,亦是这老两口的好心撮合。
只是听闻外孙女极力反对,二老心中亦曾过意不去。
如今柳暗花明、水到渠成,也算了了庄国公夫妻的一桩心事。
“庄老夫人果真心疼外孙女,这哭的我的心都要碎了。”
一位夫人说着,还忍不住抹两把眼泪。
“可不是嘛,听闻前两年得知外孙女活着,庄国公与庄老夫人光是去西南看望,便不下好几回。”
一位与庄国公府住的相近的夫人附和道。
“如此看,前些年庄国公老两口出京都,怕也是去看闺女、孙子、孙女的。”
要说这些达官贵人皆是有儿有女之人,自是知晓舐犊深情,皆在一旁唏嘘起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骆老太太听在耳中,却不似那般顺耳。
她的脸不自觉阴沉下来,亦被众人看了去。
今日骆玖语归返侯府,与骆老夫人在外相逢,街市之上,众人皆有所见。
此刻,这边三人相拥而泣,那边却阴沉着脸,亲疏远近,立时分明。
有好事者,便将这层薄纱挑破。
“说来也奇,这外祖母尚能不远千里探望,怎不见骆老夫人稍加垂怜?”
“嗨,这还用说么,若骆老夫人真疼这孙女。当年忠勇侯何至于携女同往西南边关那等偏远之地,也不将其托付给老母亲?”
“听闻骆老太太偏爱长子,还有那号称京都第一美人的二孙女。”
“你是说今日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