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又有赫赫战功,昔年砍个亲王都不在话下。
这两年虽盛传他是纨绔王爷,招猫逗狗不务正业。
可不也是看谁不顺眼,便派属下去人家中走一遭。
之后那人轻者入了大牢、重者家破人亡。
朝堂倒是有不少言官参奏瑾王,偏生得罪他之人还都是有亏之人,最后只能认罪。
眼下,这人来了侯府,还能有好事?
骆老太太正在暗自思量,若是骆玖语出事,如何将骆家人与她分割开来,撇清关系,便见院中走进一男子。
“昭华郡主可在府中?”男子高声喊道。
骆玖语转头一看,竟是夜雨?
她方才朗声高语,本是希望羽一能听到下来救场。
听闻有人来,还在疑惑羽一反应怎如此之快,便见到了夜雨。
不过,他好似并非一人,还带了大队人马……
骆家众人面色各异,多露惧色,骆青海更是瞬间瘫倒在地。
他自幼在冀州老家祖父母、母亲跟前长大,文不成武不就,却是个懂得吃喝玩乐的。
虽这么多年,仍只是个八品的国子监学录,却利用二弟骆青松之名,在外谋了不少利。
如今瑾王派人来府上,难不成是他贪财之事被发现了?
“老大,你这是做何?”
骆老太太见儿子这般模样,忍不住轻声提醒。
“娘啊,我,我……”
骆青海结结巴巴,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骆玖语斜睨这个如烂泥般瘫倒在地的大伯一眼,心中冷笑。
夫无擎天志,妇乏持家能,子失教化方,家道自飘零。
这几样,大伯一家当真是占全了。
百名羽衣卫身着锦衣铁甲,面色冷峻,手托琢盘,鱼贯而入。
“属下恭祝骆玖语小姐荣升昭华郡主。”
夜雨带着百名侍卫单膝跪地,高声齐喝,动作划一。
“夜雨侍卫……多礼。”
骆玖语心道,这定是瑾王做出来的花样。
“昭华郡主,瑾王殿下道您才回京都,侯夫人又是与您一起从西南归来。这侯府怕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