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之亲。
之后两人在马车中,骆思梦对他使小性子,又因为空间狭窄逼仄,自是难以亲近。
方才在王七的安排下,他已是酒足饭饱,精神焕发。
此刻,他心中唯有与骆思梦温存一番的念头。
“是。”
王七瞧着六皇子那猴急模样,心中暗自腹诽。
随即转身离去,朝柴房的方向行去。
魏明不知被六皇子灌了什么药,能给他们报完信,跑回马车里再次晕过去,至今还未醒来。
那些世家子虽然被掳来,但为避免打草惊蛇,只能关着,不便多问。
眼下危险犹在,他必须要问清楚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柴房中,两个衣衫褴褛、遍体鳞伤的男子躺在地上。
虽然身下全是稻草,但两人却舒适的躺着交谈。
“陈爽,我未曾将主人和那军饷之事泄露半分。你有没有招供?”
那个稍瘦的男子开口,语气中满是质疑。
“我,我怎会将主人和军饷之事说出去。我只是将李文乃让我们替王家和那个草包六皇子挣钱之事透露了一二。”
陈爽虽然心虚,但仍嘴硬道。
窗外的王七听到此处,恨不得冲进去杀了那两个杂碎。
可他听到那个幕后的“主人”和军饷一事。
想到之前魏明的交代,亦是明白这背后定有大事。
王七强忍下了心中的怒气,继续偷听。
“那就好,否则等主人带着人来救你我二人时,你便等着有好果子吃。”秦槐狠狠地威胁道。
“秦大人,你说主人真的会回来救咱们吗?”
陈爽有些拿不定主意。
“那当然,前两日的夜里,主人来的口信我不是与你说了。他此行不仅要救你我二人,还要杀了瑾王和六皇子。如此,日后便少了一个竞争者。”
秦槐语气轻快,似乎已经开始幻想。
“待他日事成,你我可都是功臣。”
“你如此一说,我倒是也不怕了。眼下咱们就且等着吧。”
陈爽似乎也放下了心。
二人越聊越觉得前途一片光明,语气更是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