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痛,忍不住试探地问道。
显然,他也察觉到了骆思梦心中的凄然。
“不必了殿下,臣女有些受寒,想回去歇息,便不将病气过给你了。”
言罢,也不等六皇子回应,骆思梦压了压眼角,匆匆一礼,便转身离去。
当下,夜雨便差人打了蒋新全五十棍。
之后几名侍卫找了马车送走了他和骆思莹。
六皇子亦是按捺不住心中寂寥,命魏明伴行,欲往镇中改善伙食。
山路两旁除了侍卫,只有骆思梦孤身一人,缓步而行。
她仰首望天,喃喃自语。
“瑾王曾言,今夜或有雨至,难怪寒风侵骨。”
想到帐中小榻单薄,她不由自主地将身上披风紧了紧。
骆思莹素来体热,若她在还能共衾而眠,以暖寒蛩。
提及骆思莹,骆思梦心中便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骆思莹自幼与她如影随形。
无论在舅父府中受辱,还是在云山雅院遭排挤,骆思莹皆要求助于她,却未学得半点她的聪慧机敏。
就她这般愚钝之姿,还妄图攀附瑾王。
如今,所托之事被她办得一塌糊涂,反倒借着这机会欲与蒋新全结缘。
蒋新全她骆思梦看不上,却还有大用,怎么也轮不到别人。
可若这人是骆思莹……
罢了,若她真能借此契机出嫁,也算她修来的福分。
但瞧瞧骆思莹今日看她的眼神,仿佛她这做姐姐的真的亏欠了她一般。
罢了罢了,待她归来,将那些她心心念念的衣裳首饰赠予她便是。
反正她已穿戴过,不会再用。
提及首饰,骆思梦又不禁想起那几样精致的头面。
那可是世间难得的瑰宝啊。
不行,回去定要让母亲先将其收起来,莫要太过招摇。
此番西南之行,骆玖语着实神秘莫测,令她捉摸不透。
尤其是今日,她怎会未中那春药之毒?
难道是药效过短?
不,还有那空空如也的匣子。
若骆玖语已发现,她定会当面质问,怎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