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样?”
骆思梦警告的话语对蒋新全尚有几分震慑之力,却难以阻挡骆思莹此刻的疯狂。
“怎样?蒋新全心中有所属,他为了那人什么都能做。但那人,绝非是我!”
骆思莹初时尚能大声言说,最后一句已近乎怒吼。
她受够了,再不愿为骆思梦做那替罪羊。
“骆思莹,我乃是为你好,你莫要连最后一丝颜面也不顾!”骆思梦怒喝道。
“颜面?我不要了!”
骆思莹转身面向众人,高声喊道。
“诸位可想知道蒋新全心中所属何人?他身上藏着那人的锦帕,锦帕之主,便是他心中的月光。”
众人看戏至今,见瑾王并未阻止三人争吵,胆子也大了起来,纷纷附和。
“蒋新全身上确有条粉色帕子,我见他时常半夜拿出来嗅闻。”
“不止如此,我还见他拿着帕子做那等腌臜之事。”
“那帕子乃女子贴身之物,岂会轻易送人?定是与蒋新全私定终身之人所赠。”
几位世家子弟虽与蒋新全同僚,却巴不得看热闹。
此刻也不管场合,纷纷落井下石。
唯有骆玖语手扶下颌,轻轻摇头,一脸淡然。
“桑儿,可有高见?”瑾王凑近轻声问道。
“唉,骆思莹此番,算是将自己的后路彻底封死了。”骆玖语轻叹一声。
若非前世经历,她亦不知那隐藏的秘密。
然而,旁人的因果,已与她无关,她只当看戏罢了。
“拿出来吧,蒋新全,也好让我们瞧瞧这锦帕之主究竟是何方神圣?”
“对啊,蒋新全,你那般宝贝那锦帕,何不让我们一观?”
“骆四小姐既已言及此,定有内情,你何不让我们瞧瞧?”
世家子弟仍在起哄,混乱之时,蔡科趁机欲溜,却被夜雨按住。
“这……这就不必了吧。此乃女子贴身之物,我平日里那般珍视。如今拿出来,岂不坏了人家名声?”
蒋新全扭扭捏捏,只护住腰间内兜。
旁人或不知,骆思梦却瞧得分明。
蒋新全那般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