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日后蒋新全真能成事,倒是必会与骆玖语同心,届时她又岂能再利用他?
故而,最稳妥之法,便是将一直被她拿捏得死死的亲妹骆思莹亦拖下水。
增加了这个筹码,蒋新全一次睡两女。
不论他娶谁,以后皆难获其真心。
届时,她骆思梦便可借机在中间挑拨拿捏这三人,谁也难逃她的掌心。
只是未曾料到,事态竟偏差至此。
一时之间,骆思梦亦不知该继续诬陷骆玖语,还是先撇清蔡科之事。
“蔡科……”
夜雨禀报时,蔡科已如筛糠般瘫倒在地。
他本就是避祸西南,也想着悄无声息地随大队人马归返。
怎料色欲熏心,当日骆思梦寻他而来,他便迷失了心智。
如今,旧案被翻,春药之事亦浮出水面。
此事又关乎瑾王王妃的清誉,他又岂能安好?
“瑾王殿下饶命,瑾王殿下饶命。那药丸乃是小人自用之物。至于蒋新全与骆思莹小姐所中之药从何而来,小人委实不知啊。”
瑾王不过轻唤一声,蔡科便已应声而出,全盘交代。
言罢,蔡科拭去额头冷汗,心中暗自回想方才可有破绽。
“本王尚未问你,你倒是交代得干净利落。”瑾王冷笑一声。
“小人,小人深知不该用此等药物。故而赶紧澄清,免得被殿下误会。”
“莫怕莫怕,本王亦知你此药何来,又去往何处。你且看京都那些服用之人亦未曾受罚不是?”
“是,不,小人知错,小人再不敢用了。”
这二人对话,旁人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蔡科低声回话,眼珠亦是滴溜溜转个不停,他着实揣摩不出瑾王接下来将如何。
瑾王亦不急躁,只是缓缓起身,踱步两步。
在场众人目光皆随他转动,个个心悬在嗓子眼。
忽地,瑾王转向蒋新全与骆思莹。
“你二人可是仍要坚称被人下药,方才行此等苟且之事,而非自愿?本王今日心情尚佳,给你们一次机会,想清楚再答。”
“……”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