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出声来。
片刻后,她竭力忍住笑意,才缓缓开口。
“爹爹,您说您一把老骨头?那是谁一把老骨头昨日还成了亲?再者,这世间竟有人自称会有闪失,这合适吗?您快呸呸呸——”
“呸呸呸。”
骆青松虽向来不信这些,却也配合着呸了三声。
“退一步讲,您若真在路上有个头疼脑热,磕磕绊绊。您那新婚妻子,我的文雅姨母,西南军的医师不就在您身旁吗?怎就非得我呢?”
骆玖语不打算给父亲继续耍赖的机会。
“你,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的闺女了。”
骆青松被女儿这番话气得不轻。
索性,他一不做二不休,使出了杀手锏。
“总之,爹爹不管。我就是不愿你与这臭小子同行。你这般做,爹爹吃醋了,爹爹伤心了……”
骆青松说着,竟还假装擦拭眼角。
骆玖语恍然觉得,前世祖母倚老卖老、撒泼打滚的模样与父亲此刻如出一辙,想来是父亲学得了祖母的精髓。
一旁的瑾王更是瞠目结舌,心中暗叹:骆伯父这一招自桑儿孩提时便已开始使用,竟沿用至今?
果真姜还是老的辣,他算是学到了。
“爹爹——”
骆玖语无奈提醒,毕竟瑾王还在此。
“我不管,反正你不陪着爹爹,却陪着他,爹爹就难过……”
骆青松彻底不顾形象地耍起赖来。
“你若是现在就这般舍不得我,那日后我若真嫁给了瑾王,你岂不是要难过死了?”
骆玖语云淡风轻地抛出一句话。
“那我不管,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骆青松耍赖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看向骆玖语。
“你说什么?”
不仅是骆青松,就连一旁的瑾王与庄文雅也被骆玖语这句话惊得愣在原地。
庄文雅早知瑾王对骆玖语的心意,此次他现身,更是料想到了二人的将来。
只是未曾料到这一日会来得如此迅速。
而本就打算向骆青松提亲的瑾王,更是未曾料到小丫头会抢先一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