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玖语无暇顾及脸颊的绯红与唇瓣的肿痛,抬头怒视瑾王。
那眼神中既有羞涩又有愤懑。
挨了骂,瑾王亦不恼。
他紧紧盯着小丫头,眼中闪烁着满足与得意,仿若刚刚完成了一场胜利的征服。
“日后不许梦到旁的男子了!”
瑾王舔了舔唇角,随后又笑意盈盈的凑近。
他低声道,“要梦,也只许梦到本王。”
“你”
原以为瑾王会对刚才的孟浪,作以反驳或者解释。
他却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让她始料不及。
此乃何言?!
什么叫不许梦到旁的男子?只许梦到他?!
这人莫不是有何重疾啊?!
堂堂战神竟与一个梦计较,传出去莫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幼稚,十足的幼稚鬼!
可她尚未来得及反击,这幼稚男子又继续说道。
“你若答应,本王就许你一同回京都。”
“”
骆玖语此刻如鲠在喉。
此等稚儿的行为,他竟信誓旦旦,还要领她也涉足其中。
而她,竟只能默默接受?
“我答应!”
她定是也染上了大病!
羞耻!
听得满意答复,瑾王更是心满意足。
也不顾骆玖语的白眼,他便将她揽入怀中,轻快地向前行去。
黑暗中,偷窥的夜雨,此刻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枚鹅蛋:主子这是解锁了何种无耻之能?
无耻不说,他竟还能让骆小姐不发火不下毒。
果然,主子便是主子。
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市井中,都让人……望尘莫及。
当夜,回到将军府,骆玖语又为自己制了不少毒粉、解药。
她不能拖累瑾王,更要助他一臂之力,让那些恶人生不如死。
而返回了官邸的瑾王,亦是在激动兴奋之余。
他又令夜风传信,增派了更多暗卫。
他虽早已将此次行动筹谋周全,但为了小丫头的安危,绝不能有丝毫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