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中蛊,瑾王不禁想起了适才之事,他还是决定坦白。
“桑儿,适才,是本王之错,不该如此……唐突于你。”
男子的目光炽热而真诚,骆玖语知晓他是真心道歉。
其实从他昏迷醒来时对她的道歉,她便能听见。
所谓的封穴一说不过是托词罢了。
那时骆玖语并未理会瑾王,并非是生气。
只是在二人亲近之后,她心中好似突然间多了一份情感。
那份情感很复杂,超出了她两世人生的理解。
慌张、惧怕、又有点欢喜,这让她不知该如何应对。
如今瑾王再提道歉,她亦不能再躲避。
“殿下,您无需道歉,那时您也是中了魅情蛊,那般也是迫不得已”
骆玖语终究是个姑娘,话说一半脸颊已经滚烫,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
“不,我那时并非全无神志,只因那人是你,方才行了那等孟浪之举。你……可明白?”
瑾王心中暗自踌躇,既担忧小丫头解了其意,又惧怕她全然不解风情。
然而,许是话题太过微妙,骆玖语未曾细听,便直接截断了他的话语。
“殿下,实则……自臣女决意成为……王妃之日起,便已暗自做好……诸多事宜的准备。”
这些年,为研毒施术,她也趴过墙根,登高屋顶。
又怎会不知男女之情并非仅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那般简单。
只是,懵懂知晓与亲身经历,终究有别。
“你……已然做好准备?”瑾王不禁愕然。
“嗯,红袖添香、洞房花烛之夜,臣女自是心知肚明……”
骆玖语羞涩地垂下螓首,仍难掩面上的红晕。
她手指轻触红唇,低声细语,“只是这次殿下没有提前讲明,行事突然臣女一时有些但臣女深信殿下绝非背信弃义之辈。”
“本王定当对你负责到底。”
瑾王未曾想,小丫头竟真的愿意与他如同真正夫妻一般相待。
他亦知,她此番懵懂应对,不过是怕他心生愧疚,故作聪慧。
小丫头嘴上虽说得坦然,神态却羞涩无比,令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