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那一日,他突然气喘吁吁地跑来,立于自己面前。
“骆伯父,待我长大,您能让桑儿嫁我为妻吗?请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像父皇那样娶妃纳妾,我只娶她一人。我会学好本领,用一生爱她护她,不让她受丝毫委屈。”
虽那时他不明白这孩子为何会突然跑来说这些话,也不知晓他为何执意要娶闺女。
但他的眼神,他一直铭记,就如现在这般坚定。
哎,也罢,或许这便是他二人的宿命。
即便天南地北,生离死别,命运的红线终会将他们紧紧相连。
“行了,你且去吧。”
“是。”
……
自将军府而出,虽不明夜雨为何耷拉着脑袋,但瑾王的心情却极好。
他刚转过街角,便见一人影立于眼前。
“主子。”羽一拱手行礼。
“桑儿这几日可好?”
这几日瑾王忙得不可开交。
今日他现身将军府,便料到羽一会前来汇报小丫头的情况。
虽此刻他身在西南,但羽一与那二十名暗卫,他暂且不打算撤回。
毕竟敌在暗处,事关小丫头安危,不得不谨慎行事。
羽一简要地将骆玖语这几日的情况汇报了一番,无非是些如何捉弄骆思梦,如何给骆思莹下泻药之事。
的确,为确保骆青松与庄文雅的婚事顺利进行,想到骆思莹这只小老鼠哪怕再不起眼,也有可能作恶。
骆玖语便略施惩戒,给她下了泻药。
骆思莹自蜀邑官邸归来便频繁跑茅厕,到后来更是卧床不起。
“且骆小姐这几日似都在绣荷包。”
羽一虽然看不到室内,但听那主仆二人的对话便也知一二。
“她当真绣了荷包?”瑾王心头一暖。
当初生怕小丫头忘了女红的技艺,他也只是随口一提,未曾想她竟真的放在了心上。
“正是。”羽一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而且,骆小姐似乎一直在等着主子找她,欲亲手将荷包赠予您。”
若他推断无误……
“好,赏二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