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若论上阵杀敌,臣女五步一策、十步一阵,游刃有余。可要与殿下两情相悦,臣女着实愚笨,不得其门而入。”骆玖语虚心请教道。
她甚至暗自揣测,自重生以来,是否脑力有所衰退,影响了智力。
这才不知该如何两情相悦。
只是这话语,她不敢轻易吐露。
“……”
“殿下?”
良久未见回应,骆玖语转身望向瑾王,却见他神色愕然,脖颈间泛起一抹绯红。
此刻,若能窥探瑾王内里,定可见他大脑亦是一片空白,思绪纷乱。
谁能料到,他时而扮作无奈应对痴缠女子的单纯男儿,时而化作情感洁癖的病娇之态。
数日挖下一个又一个陷阱,却换来如此结果?
这世间何曾听过两情相悦还要谋虑之法的。
但,小丫头既然问了,他便不能说无解。
自赠送桃子给小丫头,被夜雨讥笑后,瑾王心中甚是忐忑。
往昔如何疼爱这小丫头,他心知肚明。
但若要她对自己亦生情愫,瑾王是束手无策。
但,男儿的自尊不容他显露分毫怯意。
“此乃深奥之道,我若言明,你恐怕还是难以领悟。如此,你且先回去细细思量,待下次相见,有所感悟,我们再行探讨,到时定能事半功倍。”
“也罢。”
骆玖语未曾料到,瑾王之计竟比她父亲更为深沉。
“那殿下可否略施点拨?”
小丫头可怜兮兮的模样,令瑾王头疼不已。
他脑海中竭力搜寻夫妻恩爱的场景,忽有所得。
“如此,我们先从定情信物着手。之前我赠你玉佩一枚,你也当回赠一件信物。嗯你便绣个荷包赠予我吧?”
生于帝王之家,欲见夫妻和睦,实乃难上加难。
但幼时常往侯府,骆伯父与庄夫人琴瑟和鸣的场景,却让他倍感温馨。
骆伯父身为武将,常习武练剑,偏爱粗布常服,威严庄重。
但他腰间却常挂着一个精致的缎面荷包,略显突兀。
他曾亲眼目睹庄夫人温柔地将自己绣制的荷包系于骆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