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那几年,不就与骆思梦为一己之私,令无数百姓食不果腹、流离失所吗?
如今,区区一条蛇便如此狼狈,无法忍受?
骆玖语这一抹嘲讽的笑意,虽避开了那些低头呕吐不止之人,却被一旁的瑾王尽收眼底。
他竟也寻回了少年时捉弄他人的乐趣,心中暗自好笑。
夜雨心中暗自嘀咕:这骆小姐,太过变态,实在令人难以捉摸。
望着主子柔和的目光,再看看笑靥如花的骆小姐,夜雨想到以后这两人共度余生……
嘶——心疼自家主子。
“我们走吧,呕——”
骆思梦与六皇子等人,已是避之不及。
“殿下,您不再歇息片刻?”
骆玖语开口挽留,却只见那三人已行至一丈开外。
骆玖语低声暗忖道,“真是愚昧至极,蛇皮猪皮尚且混淆不清,竟也妄谈田园之乐,岂不可笑。”
见前方几人步履匆匆,骆小姐更是一路小跑,紧追不舍地向六皇子娓娓道来蛇之种种益处。
夜雨向队伍末尾的瑾王轻声探问,“主子,属下心中有一疑惑,不知是否唐突,欲向主子求解。”
“倘若心存疑虑,那便莫要开口。”瑾王淡然回应。
“主子,属下实在好奇难耐。”
此番若不弄个明白,他定是难以心安,恐怕连回去向兄长夜风请教都等不及了。
“骆小姐近日行事,颇为……果敢决绝,即便是与主子相较,亦是毫不逊色。”
夜雨斟酌着用词,但这话听来,却似暗含讥讽。
瑾王闻言,眸光一凛,冷意逼人。
夜雨不由打了个寒颤,却仍强自镇定,未曾退缩。
“可她给六皇子等人所用之药,不过是些微末伎俩,仅在面上生出些许脓疮。刚才也不过是用猪皮当蛇皮,吓唬他们一番。这等手段,岂不是如同戏耍孩童一般?”
夜雨心中疑惑难解,骆小姐素来鬼点子多,此番所为,却着实令他费解。
“鸩鸟毛,蛊毒水?毒不伤人,何妨服饵。唯有活衲僧,嗜之如鼎味。”瑾王悠然说道,言罢,继续迈步前行。
“什么毛?什么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