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正事,也算干了一件,那就是取了给太后的贺礼回来。
魏明心中暗自思量,却不敢言明。
“还有何事?”
“殿下,今日一早,那些死士的尸体皆被镇抚司扔到了衙门口示众……”魏明斟字酌句地说道。
至今他仍想不明白,昨夜他究竟如何失去了记忆,今早又如何躺在六皇子门外。
但带着那些人去县衙,他是有记忆的。
虽说此刻想要重回昨晚已是不可能,但好歹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魏明实在不忍他们暴尸街头。
“这些琐碎之事,还有何好汇报的?”六皇子险些又要发火,但深怕脸上的脓疮恶化,强忍了下来,“给舅父回信,就说镇抚司插手,行动失败,让他另想办法吧。”
“对了,镇抚司可发现昨日之事与本宫有关?”
“应是未曾。”
“应该?”
“没有。”
“那便好。”
其实,魏明至今亦不敢确认镇抚司是否认出了他。
毕竟,他醒来时仍戴着蒙面巾,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回来的?
但既然镇抚司未寻到他,他便只能硬扛到底。
毕竟,万一六皇子知晓他之前晕厥,后来是在门口醒来的,那他的性命怕是也难保。
“那那些死士……”魏明心有不甘,又问了一句。
哪怕给他们的家人些许抚恤,也是一份安慰啊。
“那与本宫何干。本宫未曾治他们行事不力的罪,已是格外开恩了。”
“……是。”
果然,在六皇子眼中,旁人的性命根本不值一提。
“日后,这些琐碎之事,莫要再来烦本宫。”
“……是。”
“你再去给骆思梦送些绸缎首饰,本宫昨日要了她,今日又让她受了些委屈,权当是对她的赏赐吧。对了,那红宝石头面,莫要送出去了。”
此刻的六皇子显然还未记起他这一路收的礼都存在秦槐的仓库中。
“……是。”
虽脸带伤痕,六皇子的脑子却未曾停歇。
骆思梦这女子,确有此等手段,虽今早那容颜吓人,却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