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便已看出,主子这棵千年老树,终于要开花结果了。
现下,谁又能、谁又敢去打扰?
秦槐的居所乃是一处套间,外间为卧榻之所,内室则是一处仓库密室。
卧房内,连一纸半字都不曾遗留,反观仓库之中,却藏着些贵重之物,
想是那秦槐贪墨所得的金银财宝,此刻皆已被贴上封条,严严实实地封存起来。
想必他也是担忧这些宝贝置于府邸之中有失,故而将其藏于衙门仓库。
有衙役们日夜看守,谁人胆敢觊觎?
骆玖语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终是一无所获,难免心生沮丧。
“镇抚司的人当真是心狠手辣,搜刮得如此干净,竟是丝毫不留余地。”她轻声叹道。
“嗯,确实搜刮得太干净了些。”瑾王淡淡回应。
他心中暗自思量,若非如此,那些暗卫们怕是早就要去羽卫阁回炉重造了。
暗卫们心中暗自嘀咕:我们这是招谁惹谁了,活干到好还要被嫌弃。
“殿下,您觉得镇抚司何时能将那些于他们无用之物归还?”骆玖语盘算着回京都的日期,料想应是不远了。
“此事难以预料,镇抚司内院设有专门存放疑似证物之处。那些眼下看似无用之物,或许他日又有新案需借此线索,有的证物存放百年亦是常事。”瑾王缓缓说道。
“殿下对镇抚司竟是如此熟悉?”骆玖语面露疑惑,望向瑾王。
瑾王这才恍然,自己一时说得太多,竟忘了掩饰。
他轻咳一声道,“咳,本王与镇抚司相熟已久,尤其是那抚司大人,本王自是能说上几句的。”
“殿下,听闻镇抚司极难进入,即便是皇子亦不可轻易踏足。您与抚司大人即便再熟,难道还能自如进入镇抚司的内院?”
“那是自然,本王若要前往,镇抚司自当行礼迎接。”瑾王自信满满地回应道。
暗卫们心中暗自腹诽:抚司大人来了,谁敢不迎接?呵呵,主子倒真是会给自己加戏啊。
“那若是殿下带人一同前往呢?”骆玖语心中已有了计较,又试探性地问道。
骆玖语看似随意一问,瑾王却已洞悉她心中所想,这也正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