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故作高深之态,瑾王瞧在眼里,心中不禁暗自窃笑。
“可是饿了?”
“……”
“那桃子可要吃些?”
“……”
“距进城尚有两个时辰呢。”
“……”
“那桃子我摘时尝过,脆甜无比,汁水亦是丰盈……”
“咔嚓——”
对面,骆玖语已双手捧着桃子,如小兔般细细啃食,一点一点,吃得甚是津津有味。
瑾王嘴角微扬,转而望向窗外,生怕小丫头因尴尬而不肯再食。
“殿下。”
一颗大大的桃子下肚,骆玖语终是恢复了些体力与神智,也忆起些许事情。
“嗯?”瑾王闻声转首,“可吃饱了?”
骆玖语出神地想着事情,并未应答,只手扶下颌,缓缓言道,“我在陈爽的老巢中,见到了装军饷的箱子。”
“嗯,夜风已将其押回城里。”
“那您可曾打开看过?”骆玖语终究未忍住,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
瑾王未答,只静静地注视着骆玖语,试图从她的眼眸中捕捉到些什么。
“您打算直接将其送往军营吗?”
想到心中的猜测,骆玖语总觉得此事过于巧合,却又无从说起。
思绪混乱之下,她似是在问对面的男子,又似在自言自语,试图从中理出些头绪。
半晌的沉默过后,她抬起头,才发现男子那深沉的眸子正紧紧地盯着自己,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臣女多言了。”骆玖语闭上了嘴巴,又恢复了那谦卑的姿态。
关心则乱,她的确不该多言。
毕竟,未曾经历前世之事,谁又能想到其中会有如此曲折离奇呢?
果然,即便她已将头低得快要看不见脸,瑾王仍从那一闪而过的表情中,捕捉到了一丝慌乱。
她似乎知道些什么?
瑾王此次从京都出发前往边关,途中接到密函,正是关于军饷之事。可此事牵扯甚广,小丫头竟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你可曾打开看过?”
“并未,只是奇怪为何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