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山里你们没见到主子身边那个小娇娘嘛。有了美人在侧,那自然是要温柔一些、善良一些呀。”
“哈哈哈,此言有理。”几人笑着应和。
“话如此多,是活太少了?”前方传来“活阎罗”幽幽的声音,银面男子们瞬间噤声。
“活阎罗”从袖中掏出一枚通体红色、晶莹剔透的小药瓶,扔给秦槐身旁准备施刑的属下。
“药给他喂了。”
“是。”
那人依照吩咐,轻轻旋开药瓶,倾倒出一粒细小的药丸,未待秦槐有所反应,便已准确无误地掷入他口中。
“主子,您今日怎地如此慈悲,还赐他疗伤之药?”一位性情活泼的属下嬉皮笑脸地问道。
“‘蚀魂丸’,你可愿品尝?”活阎罗没好气地反问,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什么,‘蚀’什么丸?”那属下确是不曾听闻此名。
非但他未曾耳闻,恐怕这地牢中的众人,今夜皆是初次得见。
一群见识浅薄的家伙,活阎罗心中暗道。
同时对那些属下投去一记白眼,尽管他自己也是初见这药丸不过须臾。
然而,他却莫名生出一种先知般的优越感。
“秦槐,过往种种,你亦曾有过伤春悲秋之时。只是人呐,往往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疼。”正谈论间,活阎罗见属下已将药瓶盖好,不忘提醒道,“药瓶还我。”
药瓶回归手中,他用帕子细细擦拭一番,又缓缓放回袖中,这才继续言道,“这‘蚀魂丸’正适合你享用。此毒能侵蚀人脑,致人死地。”
“但在侵蚀人脑之前,它会先侵蚀你的内脏,让你的五脏六腑犹如被万虫啃噬,时刻提醒你那些挨饿受冻的日子。当然,此药并非猛烈至极,不至于让你痛晕过去,反而能让你保持清醒,尽情体会这种如狗啃咬、蛇舔舐般的滋味……”
“你……你何其狠毒……”秦槐未等他说完,便已痛得冷汗涔涔。
先是太仓之处,仿佛万虫聚集,不断蠕动,企图冲破那道防线;突然间,这种痛感如潮水般涌出,无数恶狗在他五脏六腑间奔跑啃咬;待他疼得几欲窒息之时,痛感稍减,却又爬来数千条毒蛇,它们开始舔舐那些被恶狗咬过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