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那里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
白长夜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一笑：“我知道。但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做。”
卡尔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是什么事情？”
白长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目光投向远方，仿佛在回忆着什么：“有些事情，是我必须面对的。那里的过去，我必须面对。”
“看你身上的衣服，你是联盟的人？”卡尔忍不住问道。
白长夜微微一笑，手指轻轻摩挲着身上的衣服。
“曾经是。”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但现在，我已经不属于那里了。”
卡尔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缓缓开口：“联盟……那里的人，真的像传说中那么无情吗？”
“有些人是，有些人，不是。”
白长夜做出了一个很官方的回答。
卡尔叹了口气，他似乎对联盟有着自己的看法，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听说过联盟，他们总是高高在上，对普通人毫不关心。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利益，不顾我们的死活。”
白长夜微微皱眉，他没有反驳卡尔的话，因为他知道，联盟内部确实存在着很多问题。
但他也清楚，联盟并非完全如卡尔所说的那样。
“联盟内部也很复杂，”白长夜缓缓说道，“有好人，也有坏人。不能一概而论。”
卡尔点了点头，他虽然对联盟有着自己的偏见，但也知道白长夜的话有道理。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那你为什么会离开联盟？”
白长夜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微微抬起头，目光虽然看不见，但似乎在眺望着远方的天际。
“理念不同，仅此而已。”他轻声说道。
篝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火光映照在白长夜的脸上，显得格外深沉。
卡尔没有再追问下去，他能感觉到，白长夜的过去一定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夜深了，荒漠中传来阵阵虫鸣声，火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白长夜和卡尔都沉默着，各自想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