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布才想让我去前线?”
克烈似乎听懂混克的意思了,脸上带了笑:“和朵容部征战,建立功勋,别人自然就尊敬我了!”
混克点了点头,并未言语,只是看向克烈的眸子中,带着几分异样的神色。
但克烈并未发现混克的异常,他沉寂在自己的想法中,越想越觉得对他有利。
“还是阿布有办法,您早这么和我说,我早就去了!”
克烈有些兴奋地对混克道:“明天我就去找可汗请命,带着咱们部族的部队,也去朵容部边境!”
“一旦和他们开战,我也会把朵容部的可汗擒了,到时候看那个魏恒还怎么张狂!”
“请命可以,一切小心。”
混克几乎是颤抖着说出了这句话,但依旧没有引起克烈的警觉。
他很快就兴冲冲地走了,毡房中又只剩下了混克一个人。
天井上的月光缓缓洒落,将屋内的一切也映得银白,就好似外面的草地,像撒了一层厚厚的盐。
混克长长地叹了口气,抬头看向部族金帐的方向,心中多了几分颤抖和遗憾。
如果,如果能从一开始就坚定地站在海兰珠一边,事情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只是谁能料到呢。
谁能想到阿鲁台真的想让海兰珠继承汗位,而且已经给她铺好了所有的路呢。
有些事,连混克都是后知后觉的,身处其中的时候,完全没看出阿鲁台的局。
现在顿悟,他却已是局中人了,甚至说,只能是一枚棋子。
什么才是真正的上位者,草蛇灰线,思虑长远,不动则如狡狐静伏,动则如雷鸣闪电。
阿鲁台就是这样的人,他的想法始终坚定,但别人却很难能看出来。
即便是他最亲密的兄弟,也是一样的。
第二天清晨,克烈就去金帐中找了阿鲁台,说出了他也想带队去朵容部边境征战的事。
阿鲁台先是斥责了他一顿,又问他要去做什么。
克烈也没傻到什么话都直说,他告诉阿鲁台是要为部族献一份力,挡住朵容部的狼子野心。
阿鲁台这才同意了他的想法,只是叮嘱他,部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