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
“我知道，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叶小天低声说道，转身走向酒店的方向。
朱锁锁和蒋南孙找了一家安静的酒吧，两人坐在角落的卡座里，周围的音乐声刚好能掩盖她们的谈话。
“说真的，你真的不介意他同时和那么多女人在一起？”蒋南孙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朱锁锁轻抿一口鸡尾酒。“一开始当然会介意，甚至很痛苦，但后来…”
“后来？”蒋南孙追问。
“后来我发现他对每个人都是真心的，而且我们相处的时光也没有减少，反而因为有了共同的朋友，生活更加丰富多彩。”朱锁锁的回答听起来像是经过深思熟虑。
蒋南孙摇摇头。“我不确定我能像你一样想开。”
朱锁锁握住闺蜜的手。“所以这完全是你的选择，无论你决定什么，我都支持你。”
蒋南孙沉默片刻，突然问道：“他…那方面怎么样？”
朱锁锁一愣，随即脸颊泛红。“南孙！”
蒋南孙笑了。“怎么了？我只是好奇。如果要考虑嫁给一个人，这方面总要了解一下吧？”
朱锁锁低下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很好…非常好。”
蒋南孙挑眉。“有多好？”
朱锁锁抬头瞪了闺蜜一眼，但在蒋南孙的追问下，还是简单描述了一些。
蒋南孙听完，眼睛微微睁大。“真的假的？那么多次？”
朱锁锁点点头，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酒吧的灯光忽明忽暗，蒋南孙的表情在变换的光影中显得格外复杂。
两天后，在叶小天和朱锁锁的陪伴下，蒋南孙参观了叶小天在上海的几家公司。
叶小天在这个世界也有不少产业，虽然规模比不上现代世界的企业，但运作得井井有条。
“你是怎么同时管理这么多公司的？”蒋南孙参观完最后一家公司后问道。
叶小天微笑。“找对人，建立好的制度，然后给他们足够的空间和信任。”
蒋南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很难。”
朱锁锁插话道：“小天的眼光很准，他找的人几乎从不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