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钱!”那灰袍僧人就道,“我就想到了那游方僧人的度牒……于是我就剔了自己的头发,穿了那游方僧人的衣袍,带着这群胡人昼伏夜出……”
“那他们为什么要到京城来?”宇文炎就继续问。
“这我真不知道!”灰袍僧人一脸苦笑,“我只听他们说,要找什么圣令?说只要我将他们顺利带入京城,他们就再给我两根金条!可我这边刚在护国寺落脚后不久,就被你们给抓起来了。”
圣令?什么圣令?
宇文炎就看向了陈平,而陈平也是一头雾水。
在京城这么多年,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东西。
二人就齐刷刷地看向了那灰袍僧人,而那灰袍僧人也连连挥手:“我真不知道那是什么!那些胡人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问他们话,他们也不说。”
“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那他们为何要在护国寺外攻击我手下的人?”宇文炎便不再纠结之前的事。
“这个我知道!”那灰袍僧人就有些兴奋地道,“他们瞧见大人的那位手下腰上挂着的腰牌了,就以为是来抓他们的!这才在护国寺外和您手下的人动起手来!”
“那你为何又要抓我的人?”听到这的宇文炎更是冷了脸。
“我……”那灰袍僧人就扫了眼石锦绣,“我还不是为了那几根金条么!我在寺里瞧见这位夫人和大人您有说有笑的,然后见着大人要抓那几个胡人,我就想抓了夫人和大人您交换……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差点被扎成了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