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石锦绣总觉得这样的理由有点太过牵强,“如今许砾不是已经败下阵来了吗?”
“事情寸就寸在这一点上!”聂婆子就继续道,“那庞公子以为自己好不容易打败了许公子,想要显摆的时候,不料许公子却带了一大笔钱回家,村上的人自然就认为许公子比庞公子更有出息!如此一来,那庞公子就更气不过了……”
“不想承认对方比自己强,这大概才是他要诋毁许砾的原因吧!”石锦绣听着就冷笑了起来,这种做法和当年的石珊瑚又有何差别?
他们这些人从不想着如何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好,反倒千方百计地也不让别人过好日子。
一想到这,石锦绣便觉得自己不能任此事就这样发展下去,更何况这事还牵扯到她的声誉。
“聂嬷嬷,您能陪着我再走一趟许家村么?”石锦绣就问。
“老婆子愿听姑娘差遣。”聂婆子便笑答。
许家村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石锦绣想在一日之间打个来回,却是要劳顿一番的。
因此她将杜鹃留在了家里,自己则换了一身男装,只带着聂婆子,一路轻车简从地直奔了许家村。
正逢许家村有户富户人家娶媳妇,不少人赶着来喝喜酒,整个村子里都是车来车往的,也就没有人特别留意石锦绣这辆来自村外的车。
“姑娘,那人就是庞家的正在读书的公子。”聂婆子就突然指着车外的一书生道。
因为村里来往的车多,石锦绣的马车就不得不停在路旁避让一二,没想就遇着了来喝酒的庞公子。
只见此人生得很是白净,身着学子长衫,与旁的人侃侃而谈着,很是意气风发。
不少村民见着他,也同他伸手作揖,看得出他很受村民的尊重。
“咱们下车去跟着他。”石锦绣来这许家村的目的就是想当面质问于他,于是便让小山寻个地方停车,她和聂婆子悄悄地跟在那庞公子的身后进了那富户家。
因那富户家办的是流水席,他们只求人多热闹,只要道一句“恭喜”,家丁便会将人放进府。
来道喜的人很多,前院里摆着的那二十张八仙桌很快就要坐满了。
而那庞公子却不急着入席,而是一路摸摸索索地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