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了爹爹的身边。
虽然父亲在镇抚司的大牢里未受人磋磨,可瞧着父亲那因为遭受惊吓而显得苍白的脸色,她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
趁着这难得的独处机会,石岗就问起了石锦绣:“我问过你娘了,她说这一次我蒙冤入狱,大房和三房都没少费心思和气力。可我同他们做兄弟这么多年了,他们有多少能耐我还是知道。虽说他们都在朝中为官,一个是从四品的都察院左佥都御史,一个是正六品的太仆寺寺丞,京兆府衙门或许还会给他们一丝薄面,可平日里只瞧皇上脸色行事的镇抚司可不会跟他们将这个人情。”
“至于你二伯那边,大公主殿下是最不愿意掺和我们家的事,逢年过节的时候能使人送些节礼来,就已经给了咱们家天大的面子。所以这件事,也不是你二伯出的力。”石岗看向石锦绣的神色就变得严肃起来,“你之前告诉我,说是找了朋友帮忙,那你告诉我,是什么样的朋友可以将你带进镇抚司的大牢?”
石锦绣听着就很是惊愕。
她早已为此事已翻篇,没想爹爹却在这个时候又提及起来。
“是郑国公府蔡大小姐的二哥!”石锦绣的脑子里灵光一闪。
蔡襄儿的二哥是羽林卫副统领,将他们推出来当挡箭牌,爹爹必不会生疑。
“是和三房珊姐儿交好的蔡大小姐么?”石岗就想到了早上三嫂在石太夫人屋里说过的那些话。
“对,是她!”石锦绣又岂会不明白父亲问这话的意思,于是将石太夫人六十寿诞那日自己救过蔡襄儿的事告知了爹爹。
石岗听着,终于大松了一口气,感慨道:“所谓善因必有善果,也亏得那日你救了那蔡大小姐,蔡家也才愿意出手救爹爹!所以说,平日里还是应该多做善事啊!”
“嗯嗯。”见爹爹终于不再纠缠于此事,石锦绣便满口应了下来。
“不过,日后你切不可因此事总去麻烦蔡家!”石岗仍不忘叮嘱,“毕竟人情是越用越薄。”
“知道啦!锦绣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点分寸还是拿捏得准的!”石锦绣就哄着爹爹。
石岗又絮絮叨叨地同石锦绣说了些为人处世之道,很快就迎来了考院的散考。
虽然童生们都穿着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