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一听这话,李成责的脸色也不太好起来。连他都忍不住抱怨一句:
“这女子,怎么就是不听劝呢!”
“殿下,殿下,出事了。”
门外突然传来了焦急的喊声。李成责脸色一变,放下筷子道:
“让他进来。”
不多时,一个满身鲜血的护卫冲了进来。
“殿下,孟小姐出事了。”
等李成责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脸色越发难看。
“欺人太甚,光天化日之下,这些南越人是疯了吗?”
沉稳如吴俊,也忍不住骂了句。
李成责沉着脸,坐在那里没说话。过了良久,他才喃喃道:
“孟小姐什么都不知道,和我来是为了张少夫人。她又是我大良子民,本王不能让她有事。”
“可在南越,阿蛮曲的信众甚多,他们虽然大胆,可我们还是不知道对方是谁的人啊。又去哪里救孟小姐他们呢?”闻讯而来的护卫副统领问。
“想为阿蛮曲报仇的人很多,但能这么快知道这个消息,还敢这样抓人的,只有阿蛮曲的那几个亲信。”李成责说。
他站起身来往外走:“再去找裕亲王一次。”
……
孟甘棠被五花大绑着,送到了一个巨大且豪华的府邸。她不认识南越的文字,但在洱源城待了这么久,她还是知道这就是国师府的。每次路过这里,她都能看到许多南越百姓对着这座府邸行三拜九叩之礼。那架势,比拜菩萨还虔诚呢。
被人关入肮脏的地牢,还没来得及嫌弃,孟甘棠就看见了一个高鼻深目,脸色阴沉的中年男人走到了地牢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