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瑶虽然仍然担忧,但还是安慰了她爹一句。
……
谢明理又坐了好一会儿,吃完午饭,这才满腹担忧的回家去了。
午后,谢瑶去看张梓禁。
七月的天,张梓禁的房间里炭火却烧的很旺。谢瑶没坐一会儿,额头上就冒出了细汗。反观张梓禁,他半靠在床头,身上穿着大氅,腿上还盖着被子。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冷的脸色发白。
张梓禁一转头,看见谢瑶频频抬手擦汗,心里不由生出愧疚。
“要不把炭盆灭了吧。”
“别别别,我不热。”谢瑶赶紧说。
“你……你没必要为我做到这个份上的。”
张梓禁犹豫了一下,还是说。
“没有啊,我是真的不热。”谢瑶说。
张梓禁叹了口气,终究没再提此事。
“阿瑶,你……”
过了会儿,张梓禁又犹豫道。
“怎么了?”
谢瑶转头看他,好奇的问。
“棉花巷……?”
谢瑶愣了一下,随后笑了。她凑到张梓禁耳边,细若蚊蝇道:
“你是说公爹在棉花巷养的那个梨娘和那个孩子是吧?”
张梓禁瞪大了眼睛,谢瑶果然知道。
“你、怎么……?”
谢瑶嘻嘻一笑,开始胡说八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个老神仙,他教会了我医术,还让我知道了很多事。”
开玩笑,她以灵魂的形式过了十年,除了待在张梓禁和她爹身边,和黄太医、静虚大师学医术,她做的最多的事就是仗着没人能看到她,在各处听八卦。尤其是昌平侯府,不夸张的说,她连侯府的每个主子们的私房钱在哪儿都知道。还有其他勋贵世家,他们的八卦可能一辈子都用不上,但万一呢。
至于张安在棉花巷养了个外室,还有个私生子的事,谢瑶是跟着张梓禁才知道的。你问张梓禁是怎么知道的?他的目标本就是张安,想知道总有办法。
其实张安想抬姨娘也不是不行,但一来,余家渐渐势大,二来,这个梨娘有点特殊,她是个寡妇。张安不想坏了名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