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可那时候,我们家也处于困境,为了补足聘礼,姐姐的嫁妆……”
还不等余氏把话说完,张梓禁就打断了她的话。
“夫人,你是想说,我母亲的嫁妆全贴给阿瑶了是吧?你觉得这话会有人信吗?我母亲出生于前钦天监监正家,白家在洛城从前也是个大家族。我母亲的嫁妆有多少,不用我说了吧。”
在余氏反驳之前,张梓禁又继续说道:
“忘了告诉您,我手里有一张我母亲的嫁妆单子。夫人需要我拿来吗?”
余氏:“……”
“禁哥儿,你的身体需要调养,阿瑶也需要照顾你。现在把嫁妆还给你们,不合适吧?”
“我谢家多的是管账的,侯夫人不必担心。”谢明理说。
这下,余氏再也无法反驳了。
“这笔嫁妆可以给你,但你母亲也是我侯府的人,她的嫁妆就当做补给谢家的十万两其中一部分吧。”
张安冷静了些许,对张梓禁说道。
谢明理冷笑一声,直接戳破了他虚伪的模样。
“不要脸。”
“谢明理。”
张安大怒,颇具警告的叫了他一声。
“这里是昌平侯府,你可不要太放肆了。”
“好啊,侯府好了不起。有种你弄死我们父女。”
谢明理毫不畏惧,直接怼了回去。
刚刚稍微缓和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起来。
沉默了许久的谢瑶此时终于开口:“父亲先别动怒,先听我说可好?”
随后不等张安同意,她就又说道:
“我听说棉花巷有个……”
“咳。”
还不等余氏和谢明理想明白谢瑶为何突然说起了驴唇不对马嘴的事,张安就被一口茶呛到了,咳的撕心裂肺。而谢瑶,自然而然的停住了话头。可张梓禁却看到,她低头的一瞬间,嘴角掠过一抹讽笑。
张梓禁的眼眸深了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看来谢瑶真的知道不少事。
“侯爷。”
余氏有些担心,帮张安拍了拍背。
“咳咳。还钱可以,但得慢慢还。还有白氏的嫁妆,也可以给你们。是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