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个字都是逾矩。
嘉佑帝眉头拧成个“川”字,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眼中满是狐疑与愤怒:
“你莫不是觊觎你大皇兄的地位,想借此扳倒他?”
李成责心急如焚,眼眶通红,抬头急切道:“父皇若不信,此刻派人前往悦来客栈,时间尚短,他们二人应该还在那里颠鸾倒凤!若儿臣所言有假,儿臣甘愿领受任何处罚!”
黄公公站在一旁,脸上满是震惊,下意识退后半步,微微欠身,偷瞧着嘉佑帝的神色,始终保持沉默,生怕搅进这趟浑水。
嘉佑帝看着这个从不被他放在心上的儿子,见他双眼通红,哭的悲戚,又说的头头是道,终究沉默片刻后,冷声道:
“好,朕这就派人去查!若此事有假,你罪责难逃!”
说罢,他立刻唤来皇家密探,低声吩咐一番。
等待事情结果的空档,嘉佑帝目光如炬,又把眼神投向了张梓禁,冷声道:
“你又是来干什么的?莫不是也来帮成责揭露这皇家丑事?”
张梓禁心吓一颤,知道这个问题如果回答不好,他今天可能就走不出御书房了。想到这里,他“扑通”一声跪地,额头紧贴地面,声音颤抖:
“陛下,臣今日进宫,该看的看,不该看的一概没瞧见,该听的听,不该听的也一概没入耳。”
说完,他重重磕了个头,以示自己的态度。
嘉佑帝眉头紧皱,神色稍缓,问道:
“那你究竟所为何事?”
张梓禁抬起头,满脸惶恐,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
“陛下,臣犯下大错,但求一死。军机处的重要公文离奇丢失,臣日夜查找,竟发现公文在家弟张梓风手里。臣本欲向他追回,可今早二弟去了肃王府,臣不敢贸然闯入,实在毫无办法。臣失职至此,罪该万死,恳请陛下赐臣死罪,以儆效尤。”
说罢,他又连连磕头,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沉闷声响。
嘉佑帝听闻,脸色瞬间铁青,怒声喝道:
“军机处公文何等重要,竟被你弄丢,还落入他人之手!你可知这是何等重罪?”
张梓禁伏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不敢言语。此时,殿内空气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