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偏僻的殿宇。她找到另外一名小宫女,三言两语的把刚才的事说了。收到消息的小宫女,继续把消息往下传。如果不是谢瑶是灵魂,,她非得把人跟丢不可。
消息很快过了好几个人的手,最终送到了嘉佑帝身边的黄公公手里。此时的嘉佑帝已经提前离场,在承乾宫里休息。
黄公公抬手轻轻叩了叩殿门,得到应允后,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踏入殿内,暖阁之中,沉香袅袅,馥郁的香气丝丝缕缕,萦绕在空气中,舒缓又安神。鎏金兽纹香炉中,轻烟缓缓升腾,在雕梁画栋间弥漫开来。墙壁上挂着的大幅山河锦绣图,用着最上乘的丝线绣制而成,山川巍峨、江河奔腾,每一处细节都栩栩如生,彰显着大良的广阔疆域。四周摆放着的皆是精雕细琢的檀木家具,质地坚硬,纹理细腻,散发着淡淡的木香,与沉香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庄严肃穆又不失典雅的氛围。
嘉佑帝坐在龙椅上,手中捧着一卷奏折,烛火摇曳,映照着他深邃的眼眸和微微蹙起的眉头,周身散发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气息。
黄公公见状,立刻快步走到嘉佑帝面前,俯身跪地:
“陛下,奴才回来了,有消息向您禀报。”
“说。”
于是黄公公用简短的话语,把得到的消息和嘉佑帝说了。
“这么说,谢家女对白令仪留下来的东西一无所知。”
嘉佑帝面色深沉,说的是个问句,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
“陛下英明。”
听到这话,嘉佑帝嗤笑一声:
“你这狗奴才,惯会拍马屁。”
黄公公弯着腰,脸上露出谄媚的笑。
“嘿嘿。不是奴才会拍马屁,而是陛下当真英明啊!”
嘉佑帝又是一声意味不明的笑,然后肃了神色。
“那你觉得,张家那小子知不知道他外祖父留下了东西?”
黄公公低着头,这话他可不敢随便接。但皇帝问了,他又不能不说话。于是只能模棱两可道:
“张大公子刚刚入朝,他知不知道这件事,以后陛下您还多的是时间打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