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小心身子才是。”
然后又转头看着张梓禁,笑说:
“禁哥儿,你想念姐姐,祭拜她,这是人之常情。可你也不能在祠堂烧纸钱啊。”
张梓禁一听,死死的瞪着余氏:
“我没有。”
他又不是傻子,当然是在外面烧完了才进去的。
他太想母亲了,就在祠堂里多待了一会儿。他和母亲说了许久的话,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祠堂就莫名其妙的着了火。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拼死把母亲的牌位抢了出来,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是他没有保护好母亲。
可还不等他懊悔,张安和余氏就气势汹汹的带了一群人把他和李嬷嬷给绑了。还说是他放火烧了祠堂。
余氏似乎被张梓禁的眼神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好几步。惊慌道:
“禁哥儿,不是你就不是你,你何必这么看着我?”
张安见此,更生气了。破口大骂道:
“你这是什么眼神?谁让你这么看着你母亲的?”
“她不是我母亲。”张梓禁想也不想的就顶了回去。
谢瑶一听,就知道坏了。
果然,张安怒不可遏,举着手里的鞭子,劈头盖脸的朝张梓禁抽去。
李嬷嬷哭喊着扑在张梓禁身上,想帮他挡掉鞭子。余氏也假模假样的去拦张安。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并没有用什么力气。
谢瑶又急又气,既气余氏的挑拨离间和张安的糊涂不作为,又急张梓禁的嘴太硬。明明认个错就好了,他非要死扛到底,白白挨了这么许多鞭子。
“侯爷,祠堂里找到了纸钱的残渣。”
张安打累了,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可就在这时,他身边的亲信张木突然走过来说了这么一句。
于是张安的鞭子又举了起来。
张梓禁趴在地上,眼神凶狠的看向张木。
张木也很无奈,他也心疼大公子,可他只是个下人,也只是把找到的东西和侯爷说一声而已。他也很无辜啊。
张梓禁蜷缩在地上,浑身都是血和泥,看着狼狈极了。但他仍然紧紧的抱着白氏的牌位怎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