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嫂嫂,妙音这几日借住在侯府,都有打扰,在这里敬嫂嫂一杯。”
余氏很喜欢余妙音这个侄女,经常会让她到侯府来玩几天。昨天参加完张梓禁两人的婚礼,她就直接留在了侯府。
见长辈和兄长们都把话说完了,她突然就起身,端着酒杯敬阿瑶。
阿瑶一愣,总觉得不太对。她又不是侯府的女主人,余妙音和她说这话是不合适的吧。一时间,她愣在那里。
“表妹这话说错了。母亲把你留下,你该谢母亲,而不该问你表嫂。”张梓禁说。
听了这句话,余妙音眼睛瞬间就红了。她委屈的说:
“表哥说的是,是妙音说错了。对不起表嫂。”
余妙音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纱质长裙,裙摆处绣着淡蓝色的小花,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轻盈又柔美。她外罩一件淡藕色的织锦披风,,上面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瑞鹤图案。一头秀发松松挽起,插着一支小巧的玉簪,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更衬得她面容娇俏。她柳眉轻蹙,杏眼含波,眼眶微红,眼神中满是委屈与无辜,恰似一朵在风中摇曳的柔弱花朵,惹人怜爱。她握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阿瑶要是不接受她的道歉,她马上就能直接哭出来。
如果是谢瑶,她一定不会管余妙音如何。她哭就哭呗,自己舒服就行。可现在坐在她对面的是阿瑶,她很吃这一套。如果他不原谅余妙音,那就会落下一个刻薄的名声。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的人却好像变成了她。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底的委屈,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缓缓起身,抬手接过余妙音手中的酒杯。
“表妹。”
阿瑶的声音微微发颤,却依旧强撑着温和的语气。
“不过是几句话,何至于此。你能来侯府,是府里的热闹,说什么打扰的话。更不用向我道歉。”
话落,她将酒杯凑到唇边,勉强抿了一小口,那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却像是一把火,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