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之中。而且张安才从谢家拿了十万两,他这究竟是何意?莫非不想给聘礼了?应当不是。张梓禁稍作思索,便想明白了,张安这是冲着他来的。
“多余的银钱儿子是没有的,父亲就直说您想要什么吧。”
张安咬牙切齿,再次强忍着怒气。虽说话说的直接,但还算和善地问道:
“你之前提及的,白家的传家宝呢?”
张梓禁愣了一下,张安一直未曾找过他,他差点将此事忘了。他本欲露出冷笑,开口嘲讽几句。可一想到自己即将成婚,他终究忍住了脾气。抬手捂住额头,做出思索之态。
“我之前就说过,外祖父留下的物件,我那时年纪尚小,记不得放置何处了。儿子在南方病了一场,记性更差了,实在想不起这东西所在之处。还望父亲恕罪。”
“噗嗤”,谢瑶忍不住笑出了声。张梓禁平素寡言少语,她还是头一回见他这般一本正经地胡诌这么多话。
“你……”
张安指着张梓禁,一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张梓禁,你可别欺人太甚。”
“哈。”
张梓禁笑了,到底是谁在欺人太甚啊?难道不是他张安吗?
但为了避免横生枝节,他及时收敛了脸上嘲讽的笑意。一脸无辜地说道:
“父亲,儿子是真的不记得外祖父留下的东西在哪儿了。要不这样吧,父亲您派人去儿子的小院找找,只要找着了,东西便是您的。”
张安:“……”
他连那东西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如何去找?再者,张梓禁这么多年都住在家里,他未曾找过吗?他若能找到,之前又何至于被张梓禁要挟?
“张梓禁,你可别逼我。你身边那两个小厮跟了你不少年头吧,还有那个姓李的老奴。没记错的话,她是你娘的丫头。你不记得的事,她应当是记得的吧。”
说这话的时候,张安的脸上是阴狠。
谢瑶倒吸一口凉气,张安这是明目张胆地威胁啊。张梓禁一身反骨,这下可要坏事。
果不其然,只见张梓禁瞬间变脸,周身散发出一股凛冽的肃杀之气。
“侯爷,您觉得,倘若我此刻去找谢家叔父,告知他我坚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