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花乱坠,也不为所动。不仅如此,他还打心底里就厌恶上了昌平侯府和张家所有人,当然也包括张梓禁。若不是他向来处事圆滑,顾忌着昌平侯府家大业大,他恐怕都要把孙媒婆赶出去了。
孙媒婆现在也是坐立不安,进退两难。别看谢明理平时都笑呵呵的,但此时的他,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破人的气场。他显然生气了。
孙媒婆现在有些后悔,谢家有钱,张家有权,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搞不好这门亲事,她要得罪两头,里外不是人。这门亲事黄了是小,她的名声坏了才是大。
可她现在已经坐在谢家正堂了,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了。
谢明理皱着眉,好不容易等孙媒婆把话说完,刚想坚定的表明拒绝的态度,而不损了对方的面子的时候,管家谢氟就快步走了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老爷,小姐想求您先别把话说死。”
谢氟说的一脸为难,小姐此举,是不合规矩的。她一向乖巧听话,谢氟不知她为何突然有这般举动。但作为下人,他只负责来传个话就好了。
谢明理一愣,心中同样不解,但他尊重自己的女儿。至于女儿到底为什么如此,之后再问就是。
想到这里,谢明理面上挤出一个笑,开口道:
“我谢家多谢张侯爷抬爱。只是事出突然,我需得想想。还有小女,我也得问问她的意见不是。劳烦孙媒婆去给侯爷和夫人回个话,过几日,我定给他们答复。”
谢明理之前生气谁都看得出,他现在没有直接拒绝,能这么说就不错了,孙媒婆还能说什么?只能陪笑着点头,随便说了两句后,就赶紧离开了。
她一走,谢明理就快步去了后院,他要找谢瑶问个清楚。
……
两刻钟前。机灵的红杏快步跑进淑兰院,兴奋的和阿瑶道:
“小姐,孙媒婆来了。”
“有什么稀奇?这些日子她不是总来吗?”一旁给阿瑶磨墨的碧桃撅了撅嘴。
阿瑶正在画画,闻言头也没有抬。画上仍然是那个看不清眉目的少年。
“这次不一样,前院的丹珠姐姐说,孙媒婆这次介绍的人是昌平侯府的大公子呢。而且啊,今天她可不只是来替两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