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的倒着苦水。
“怎么?你这是后悔嫁给我了么?……”
子顾佯装出生气的表情。
“是又怎样?你一天潇洒的跟未婚小伙似的,我告诉你,三年之类别想诱惑我生二胎,呼……好可怜,好想睡觉!”
秦望舒不服气的反驳道,那表情,仿佛生小孩是件比躲避洪水猛兽孩痛苦的事。
子顾没有回应她,但他心底流淌暖暖的爱意,他爱身后的女人,还有ta们的孩子,不管什么时候生第二个孩子,或者是更多的孩子,他都无所谓,似乎,大哥再婚的事并未给秦望舒带来多大的影响,几年的默契,他能揣摩的出秦望舒的表情是装的还是真的。
也就是说,所有的过去,不管好的坏的,都在渐渐远离ta们的生活。
车子在两个时辰后抵达了水仙别墅,还是那扇铁闸门,那颗榕树依旧在,只不过因为季节的更替,树叶已经枯黄,在北风的肆虐下,仍旧能够听到树叶碰撞时,簌簌作响的声音,透过叶缝的斑驳光线在黄土地上演绎着奇妙的马赛克。
由于要住一晚,子顾并没将车停在那颗高耸入云的榕树上,而是将它开进了水仙别墅的专用停车位,秦望舒在他刚抵达铁闸门口时,就抱着萱儿下了车,徒步走进里面。
最后一次来这里,是祖母入土为安的那天,她在这里住了一晚,还跟子顾大吵了一架。
再回来,ta们的孩子都那么大了,她应该欣慰的,人生如此,她已经很满足了。
白天突然遇到大腹便便的唐灿,她不是没有一点感慨,却也只那么几秒钟而已,不管曾经经历过什么,那些回忆带给她的伤痛远不及如今的幸福有分量。
她突然想到一句很酸的歌词。
——如果能等到你,晚一点也没关系。
酸么?在她这个年纪想到这样的歌词,还是有那么点不成熟的,可她却是满满的幸福感,这句话出自哪首歌,她着实忘记了,不过,出处在哪一点不重要,重要是她等到了那个人。
她抱着萱儿在她熟悉的小径上缓步走着,宽敞的庭院因为主人的离开铺满了厚厚的落叶,这几年的分量加起来,要清扫,估计不是件容易的事。
小径俩旁嫁接的乔木还是那么葱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