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视线远眺着往街道尽头延伸的灯笼,以及稀疏的人影,没来由一阵窝火。
这句话伤人么?肯定伤的,若是换个冲动点的,也不说有多冲动,只要是冲动过她的,可能都会说,你去啊,那么多女人想着你,你怎么不去?老娘才不稀罕。
她也有那么想过?有的,必须承认。甚至想把子顾轰出去的想法都有,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谁还没在情绪激动时,在心里将惹自己动怒的对象千刀万剐过呀,她安慰自己。
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了,这种话想想就行,说出来就太伤人了,她不想拿任泽西跟自己之间那点破事来跟现在的婚姻比,因为,完全没有可比性。
子顾比他好上千百倍,就在刚才,他还道歉来着,是她一时冲动,才跑了出来,可那种情况,她必须跑出来,让彼此都冷静下才合适。
可只要一吵架,她就会下意识联想,总把俩人联系到一起,那种感觉,烦透了,她认为。
不过,她又安慰自己,很多人在跟现任吵架时都会有这种念头的,所以,她又大方的原谅了自己。
她其实,就是想出来冷静下,萱儿还在家里睡着,她不想吵到女儿,无力感袭击着她,女儿的小脸在她眼前晃悠着,子顾紧张的,暴怒的,微笑的,还有他温暖的微笑,腻人的酒窝,以及他亲吻自己时的所有温暖,都让她一一忆起,她不该这么做的,她想。
不该做什么?
比如,找人查他,比如,跟他争吵。
可是,女人若没点警觉心,到时给人卖了也不知道,不是么,于事,想来想去,她又开始腻烦。
在心里暗骂道,真ta妈烦。
下一秒,她不想走了,且做了个幼稚的动作。
她蹲下身子,双手抱膝,将下巴磕在上面,开始自言自语。
这一次,冷风凛冽的更肆虐了,明目张胆的灌入她的脖颈处,她下意识抱紧双腿,瑟缩着身体。
那样子,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坏蛋,才结婚多久,就开始搞暧昧,以前干嘛对我那么好,天气这么冷,也不出来找我,早知道就不嫁给你,当初要死要活的缠着我,没事长那么帅干嘛,老是要我担心你会被人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