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在秦望舒那里狼狈不堪的逃出那间小屋后,又过去了一个月,时间来到一年中最热的七月。
整个a市都沉浸在炎热轰烤的焦灼中,豪华拥挤的步行街上,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都能飘出一张张从灯红酒绿中走出的醉脸,ta们或疲惫,或兴奋,或厌恶——……总之是千姿百态,词典里有的表情,都能在街头游荡的人那些陌生的脸上窥探到,且是明目张胆的,女的袒胸露背,为路过的异性提供着福利,无论老少,只要是雄性,都会朝女孩露出探究猥琐的眼神,这是一种惯性,街头本来就是放飞内心的场所。
天公作美的,a市这几天,连下了几日淫雨,七月的雨多少带着点阴暗,将大地冲洗的一尘不染,双向车道俩旁的专用停车道上的车辆,像一个忠诚的卫士,点缀着城市的街景,绿化带上的植物也变幻的犹为葱绿,气温也在雨水的倾注下,有过短暂的凉意,干干的风中还是夹杂着夏日特有的湿热,能感受到的,也只不过是短暂的惬意而已。
今天也不例外,细雨还在霏霏的下着,任泽西驱车前往唐灿那里,别墅已有两月未光顾了,除了秦望舒的原因,也有另外的一件事在这一个月发生了。
温芷柔主动提出了离婚,孩子归任泽西,抚养权什么的全部归他,但她享有探视权,他没拒绝,问她为何会答应离婚,温芷柔的理由也毫无说服力,他只道是她想通了,完全没有多说的欲望,至于财产方面,全给律师处理,该给多少就给多少,毕竟,她所有的青春都浪费自己的身上了。
在离婚的那个晚上,他独自在曾经与温芷柔居住的“爱巢”里彻夜难眠的呆了一晚,他拿两次离婚的感受做着比较,很意外的,他对温芷柔跟他的散场居然没有任何的失落,温芷柔只是在签离婚协议的那一刻,淡淡的说了句,很早以前,你就不爱我了,是我一直在死撑。
任泽西当时抬眼晲着她,欲听她的下文,很遗憾的,她只是动作有条不紊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并未多作言语,不管她说的什么意思,在一起的这些年,任泽西认为自己从未亏待过她,若不是最后这几年她老是无理取闹,他也绝不会做出出轨的事,他这个人大男人主义了些,绝对不滥情,不是什么女人都碰的。
至于她主动提出离婚的原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