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才没察觉,却也多亏的她忘记锁门,要不真不知会闹到何种境地呢?
人一旦失去理智,连ta自己都害怕。
子顾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得膛目结舌,他下意识地奔向秦望舒,拉住她欲刺向任泽西的手,试图夺下她手中的剪刀,可她就是不肯松手。
在意识到他的到来后,情绪犹为激烈。
眼泪在也触及子顾熟悉的气息跟体温后欲加泛滥,身体如受伤的小动物般,颤抖的让人心疼。
“没事了,没事了,你先把剪刀放下。”
他从身后将秦望舒圈在他的臂弯里,关节分明的双手用力抽离她欲往前的双臂,在她耳边安慰着,安慰着,深怕他一松手,大哥就遭遇不测了。
他不是护着大哥,俩人刚才的话他也听到了一点,肯定是大哥说了什么刺激她的话,以她的性格,不会突然发怒。
其实他也能猜个八九分,大哥来找秦望舒,无非就是三人之间那点云里雾里的感情网,可他到底说了什么?让她如此愤怒?
可也同样的,不管对方是谁,不管大哥做了什么,哪怕他是咎由自取,我们也要客观的对待问题,这一剪刀下去,就一连串的麻烦都来了。
秦望舒现在是怒火攻心,正在气头上,恨不得杀了大哥。他的火也不小,可这种冲动的行为解决不了任何实质性问题。
自始至终,子顾都没看任泽西一眼。
几经劝诫,秦望舒情绪渐渐平复,总算将剪刀放下,任泽西趁机溜之大吉。
他发誓,如此狼狈的样子,生平第一次。
任泽西走后,秦望舒就埋在子顾怀里啜泣不止,他就这么抱着她,坐在茶几下面铺着的灰色地毯上,怀里抖动的身体,让他心生痛意跟担忧。
大哥到底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或者做了什么?天,千万别是发生了什么?他不无意外的将任泽西可能想对秦望舒动粗的情景画入针尖对麦芒的圈中,实在难以不这般想,她从未如此动怒过,但愿是他想多了,若真有那种事他绝对不会不了了知。
“对不起,总是让你受到这种伤害。”
子顾心疼的道着歉,将秦望舒搂得更紧,亲吻着她光滑细腻的发顶。
秦望舒依旧未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