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泽西是逃也般闪出秦望舒居住的那套于他来讲,并不怎么样的房子的,他驾车驶回a市,此时已接近正午,六月的太阳分外灼热,他按下车窗,夹杂着阳光清新味道的风灌入他的鼻间,让他心间的阴霾驱散了些许。
车堵得厉害,他不禁怀疑,老天爷是在跟他作对,刺耳的喇叭鸣笛声,司机抱怨的嘈杂声,若是在平时,他也不觉有何不妥,这样的现象,早已司空见惯。
此刻感觉却有点雪上加霜的味道,他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全被这世界看了去,或许,真不该来的,他想。
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真想找个地道躲起来,那种强烈的羞愧感让他无法付诸语言,自己怎么就混蛋的说出那些话了?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不去关注股票的走势,员工的工作状态,企业的运转状况,却跑去那里羞辱一个安静退出自己生活的老实巴交的普通女人。
他也不明白,自己本意并不是来找麻烦吵架的,他只是想见见她而已,从上次在唐灿家一直到今天,那种心理并未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有说消减,反而越发强烈,最近,他连唐灿那里都很少去了。
他的初衷就是想确认下她现在的生活状态,子顾跟他提出的条件他也悉数应允,某种状态而言,他算是默许了俩人的事,他也想看看,子顾到底能坚持多久,他不会卑鄙的去阻碍子顾的发展,但也不会给他任何帮助,在什么都没有的前提下,这俩人还能只要爱情不要面包?
他甚至想过,若秦望舒能回头再跟他在一起,以前的一切都可以不计较,转念又一想,自己还真是可怜又可悲,你愿意,人家也不会答应,秦望舒那种性格,怕是男人都死光了,也不会回自己身边的。
他也觉得不太可能,完全是瞎琢磨,若真那样了,自己指不定又对人家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性这个东西,你很难说的清,他很确定,若自己在跟秦望舒做那事,肯定会想,她跟子顾这么做是什么感觉?谁让她更舒服?
想想就恶心,所以,这种想法也就一闪而过了,人啊,终究是很难跨越自己心中的鸿沟的,他呀,还是喜欢干净的女人,比如唐灿那样的,倒不是说秦望舒不干净,她现在就算跟他睡在一起,心里想的也是子顾,这是没法改变的事实,这俩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