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到哪都习惯总结别人。
这一点,子顾跟他很像。
看得出,秦望舒的整洁走到哪里,都保留的很好,以前那么大的水仙别墅,都是她一人清扫整理,又不是没钱给她挥霍,请个人定期做清洁,他也不会说什么,她都好,都一手揽了。
这女人啊,就是有差别,若是温芷柔,别说做清洁,做顿饭都感觉是折煞了她那纤纤十指存在的价值了。
当然,这很大程度跟各自的原生家庭条件有关,温芷柔可是富豪家的千金,本来这是没有什么可比性的两种人生,秦望舒若是不做那些事,根本就不协调。
也不知是不是中邪了,看着这些,就容易将俩人在心里作着比较,却也只流淌在脑垂体内,秦望舒是怎么也察觉到的。
客厅正前方挂着偌大的液晶电视,屏幕上此时一片漆黑,底下是乳白色的挨墙而立约一米左右高度的电视壁橱,遥控器就放在那。
视线顺着电视机往右,深黄色的窗帘被拉起,推拉式的铝合金窗户被拉开一半,阳光窗透窗户的防护栏,将余光投在墙角,夏日晨上午的风夹杂着城市的各种味道灌入房间。从窗户向下望,能看到旁边矮矮的电线,以及整个小区的概貌,再远一点就是川流不息的人群跟车流,以及钢筋混凝土的城市冰冷建筑。
窗户再向右,放着一个崭新的红木书架,总共四层,从它的新旧程度预测,应该是秦望舒搬来这里时才买的,既不十分旧,也不十分新,书架的右上角还摆放着一盆雏菊,开得正艳。
他知道秦望舒有看书的习惯,两米左右高的书架,放的满满的,从国内名著到海外佳作,基本都有,任泽西平时没时间看书,倒不是不喜欢,是真的忙,偶尔也会看看,
顺着书架视线右移,是冗长的凉台,衣服正在风的操纵下摇摆不定,凉台上也有大小不等的几盆绿色植物,让任泽西不快的是,众多飞舞的衣物中,明显有异性的衣物,很不巧的,那件银灰色西装,就是子顾平日经常穿的。
明明获悉俩人发生关系的事实,如此深刻的看见子顾的衣服挂在这里,任泽西的胸口还是没来由堵得慌,这种感觉有如无意间吃了只死苍蝇,那种恶心感,用语言都付诸不了。
他应该适可而止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