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这就证明,我足够爱她,还有,作为女孩,别随便跟男人说,我想跟你睡,哪怕,你真的想。”
洋洋洒洒说了很长,似乎,只要跟那个女人扯上关系,他的话也会变多。
尊重?什么鬼屁借口,赵雪想。
有所不同你还不碰我一下,谁稀罕你尊重我了,若是把我睡了再说这种话,我肯定钦佩你,什么都不做,还说得冠冕堂皇,反倒是她龌蹉了,多渴望被睡似的,她的目的仅仅在于验证,而非渴望。
在她发怵的瞬间,小红人已经变色,成了鲜活的绿色,一闪一闪,为行人指引着,交警不时吹着口哨,在天桥下挥舞着小旗,烈日炽烤着道路,人潮也蜂蛹前行,同样的,她也随波逐流。
过了红绿灯,继续沿着滨江大道的分支走。
此刻,却是再也控制不住了,压抑的情绪,爆发的彻彻底底。
她攸地无力蹲下,抱着自己,在这光天化日下,哭的惨不忍睹。
肩膀在烈日下抖动着,阳光在她肩膀闪出刺目的光,高耸的榕树伸出枝丫,有树叶在风中摇曳,发出簌簌的声响,阳光穿透树叶,将圆圆的光圈照在她的身上,像在配合她的情绪,星星点点,零零落落。
耳畔疾驰而过的车子,发出刺耳的喇叭鸣叫声,夹杂着马达发动时“哄哄”声,蜷缩身子正前方的大道干净而宽敞,行人在上面穿梭。
无人留意她的悲伤,世界就是这样,与自己无关的事,能不管,尽量避免。
当然,看热闹除外。
良久,一双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中,给她带来短暂的阴影。
抬眸,泪眼相看。
距离上次在路上遇见那个陌生男人,已经过去一月之久,赵雪的心情已经恢复了些许,婚约如期解除。
父亲未责怪她,母亲也没表示遗憾。
总之,一切顺利的毫无异议。
按理,父亲应该会歇斯底里拒绝任家的毁约的,但是,子顾那天说了一句话,善后事宜他来解决,想必,是他做了努力,才会此般安宁吧。
他的大哥竟然也答应了他的请求,这倒颇为意外,想想,让他毁婚约的,可是自己的前妻。
罢了,清官难断干家务,由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