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
谁爱听谁听。
她努努嘴,垂下眉眼,“侯爷不用跟我说这些,我不是吴氏,谁也不是吴氏,即便同样的事情再发生,换一个人,也不一定就过成吴氏那样。”
綦锋默下声音。
陆盛楠说得没错,从前是他钻了牛角尖。
“你不会就行。”綦锋睨着她,露出笑来。
他在佛前许愿与陆盛楠善始善终,他决意不再用兄长的不幸捆绑自己,但这不代表他不担心。
万一同样的事情再发生,陆盛楠决不能成为第二个吴氏,这才是他最想从陆盛楠口中确认的事。
至于原谅,他不能强求,但他有的是时间让陆盛楠重新接受自己。
心头一松,还真觉得醉意来了。
他一撑座椅,忽地坐到了陆盛楠身侧,唬得陆盛楠猛得往车壁一靠,“你干什么?!”
顷刻便像只炸了毛的猫,杏眼圆瞪,满面涨红,就差亮爪子了。
綦锋笑她,“不会把你怎样,我就是困了,靠靠你。”
他说完,眼睛一闭,便驼了身子,头歪在陆盛楠的肩头。
陆盛楠愣了愣,这是怎么说得,占她便宜还占上瘾了。
她使劲抖肩膀,“起来,你的头是颗南瓜吗,这么重!”
“别动,我头晕,你再动我就要吐了。”綦锋闭着眼睛,悠悠道。
陆盛楠抬脚,狠狠在他小腿上踢去两脚。
白眼已经翻上了天。
等马车到了蔡府,她把綦锋的头往边上一推,指着他道:“你要是吐我车里,你就赔我一辆新的,楠木华盖,你自己掂量!”
说罢,不能揉着脑袋的綦锋开口,就麻溜钻下了马车。
这一路,简直要憋闷死人,她无数次想要伸手把脑袋越来越沉的綦侯推下马车。
顶着他的大脑袋一路,她的肩膀都麻了。
綦锋见她溜了,勾唇一笑。
但下一刻,却又板起了面孔。
因为车下传来一个嗔怪的声音,“你这一天跑哪儿去了,轩哥儿一直在找你,刚哭了一鼻子,你怎么做姐姐的,你亏心不亏心!”
是个男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