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懵,“侯爷什么意思?”
綦锋伸手,将陆盛楠胳膊下的契书拿起来:
“扶灵,年十二,擅刺绣,保郡王府的家生子,自小养在老夫人的院子里,确实被教养得不错。
“思琪,年十三,擅烹饪,你娘伺候萧王世子快十年了吧,听说那个人的嘴越来越刁了。
“画莱,年十一,会算账,年初被礼部左侍郎夫人提拔成了二等丫头,倒是学得挺快,不到半年就打得一手好算盘。
……
“李立,右军都督府的家生子,一直是大公子的陪练。
“许方图,有意思了,你不是城南那家首饰铺子的学徒吗?掌柜不要你了?
……”
陆盛楠、徐氏还有翠枝,已经听得目瞪口呆。
难怪她们看着这些人品相如此之好,原来都不是寻常人。
丫头小厮见被识破,一个个“扑通”“扑通”跪在地上,高喊着“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冷影高喝一声,“都闭嘴!再胡咧咧就自己去领扳子!”
院子里便瞬间安静了下来。
陆盛楠终于反应过来,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綦锋,一时竟语塞到说不出话。
綦锋瞥她,“不想我陪你,你就自己找了这么个地方?”
徐氏闻言一脸苦涩,她绞着帕子,回头狠狠瞪向宝平,“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买个丫头小厮,险些把家里整成筛子。
要是真把这些人买回家,一举一动都尽在人家掌控不说,人家随便使个坏、传个谣,他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想想就后怕得汗毛倒竖。
宝平抖着唇,“我,我,我……”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面前这个,可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镇北侯,她就收了陈嫂子十两银子的小钱,真没想到后面有这么大的坑。
她扭头怒瞪着胖妇人,眼里的火都够燎着胖妇人的头发了,“陈嫂子,你为何害我!”
胖妇人匍匐在地,大声呼喊着:“冤枉啊,冤枉,都是这些人自己找上我的门的,真的不是我!”
綦锋冷笑,“你做了十几年牙行的生意,这点不寻常,你看不出来?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