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盛楠,她也只记得自己输给了一个姓陆的姑娘。
“你不认得她?”胡瑜绕到她面前,不无疑惑地看着她。
“我可是听说,在关将军府上,她跟你还较量驭马来着。”
苏九娘反应过来,她停了手里的动作,扇子搭在肩头,垂目道,“这个陆姑娘,可是有些来头,太子那天叫她陆姐姐,而且……”
她想说,綦锋还对她言听计从。
可这两日来,她想起当时的情景就委屈、鼻酸,她追着綦锋跑了十年,也没换来一次他那般温柔包容的眼神。
可她就是不甘心。
毕竟,那时候听说綦锋被老夫人逼着相看姑娘,她将计就计,说要救他于水火,与他假定亲。
所以,保不准,綦锋一直信以为真。
如果她跟綦锋挑明了,告诉他,她心仪了他十年,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他们有十年的感情,如此深厚,还能比不过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连她都没听说过的陆姑娘?
她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去跟綦锋说明白!不能再拖了。
如果綦侯听了她的话,依然对她无意,那她苏九娘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她才不会没出息地伤春悲秋、痛哭流涕,顶多就是鼻酸。
她想着,不自觉去揉鼻子,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难不成皇上这才想起来要赏赐陆家?”胡瑜口中念念有词。
苏九娘踱步到桌边坐下,捡了桌上刚洗好呈上来的樱桃,在手里把玩着,装作不甚关心地抬头望着胡瑜,“哪件事?”
胡瑜走过来,挨着她也在桌边坐了,才压低了声音道:“太子和侯爷不是失踪过一段时间吗?是陆盛楠在街上遇到了他们,把他们带回了家,而且綦侯当时失忆了,不记得自己是侯爷。”
怪不得,她都没听说过这个陆姑娘,太子和綦锋却好似都跟她关系匪浅一般。
苏九娘皱紧了眉头,“你怎么知道这些?”
胡瑜抿唇。
她原本不想跟苏九娘提起这些,她知道陆盛楠跟綦锋曾经有过感情,后来綦侯决绝走了,她对陆盛楠的感觉变得复杂,又有同情,又有嫉妒,还有一点点如释重负,大家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