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还好还好,就差一点。
她吸着鼻子,抬手抹起泪来,“江大人,您也算我醉花楼的常客了,您总不能坐视不理,见死不救吧!”
要没有点随机应变的机灵劲,她哪里做得了这醉花楼的主。
江百川瞅她一眼,“妈妈这是要来胁迫我了?”
宣妈妈跟江百川唱戏唱了好几年,早就驾轻就熟,立刻又扑到地上,期期艾艾得哭起来。
“老身哪里敢啊,可是那綦侯和他带来的人,实在吓人,老身的生意真是做不下去喽!”
宣妈妈拍着大腿,痛心疾首。
陆盛楠闻言,周身猛得一紧,满大榭可就一个綦侯!
她腾地站起身,抓起蔡铃儿的手,“铃儿,我们走,下次再说。”
蔡铃儿知道她在慌张什么,连她自己心头都“突突”直跳,更别说陆盛楠了。
她二话没说,抬脚随她往门口走。
江百川在她们身后,悠然摇头,他就说,綦侯来醉花楼怎么会是因为他,分明就是另有其人。
只是陆盛楠拉着蔡铃儿刚跨出屋门,一扭头,一张熟悉的脸便迎面撞进她的眼中。
只是那张脸满面冰寒,比他翻脸的当日冷冽不知道多少倍。
她心头一紧,周身的血液,在刚才一股脑冲上天灵盖之后,又瞬间凝固在了四肢。
她感觉自己四肢冰冷、头皮发麻。
脑中更是因为震惊而有一瞬的空白。
她居然又见到了这个人!
她怎么会再见到这个人!
她不要再见到他!
她本能地退回雅室,双眼已不知不觉盈满了泪,隔着帷纱,更加看不清屋内的情景。
她松了蔡铃儿的手,想要去擦擦眼里的泪。
蔡铃儿拉住她的手,狠狠捏了捏,“他认不出你,你镇定些。”
陆盛楠一顿。
是的,他们已经分开了快两年,她又一身暗衣,帏帽遮面,只要她不出声,那个人定也认不出她。
她点点头,隔着帏帽擦了擦眼里的泪,又深吸几息,才稳稳抬歩重又走回桌边坐下。
蔡铃儿随过来,坐在她身侧。
江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