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办,让何掌柜代劳一下,把人带回来就是。”
蔡铃儿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可让她们没想到的是,何掌柜一听是去醉花楼,头摇得比拨浪鼓还欢。
“东家,您可饶了小的吧,我要是去了那种地方,家里的母老虎一定会把房子掀了的。”
“别担心,我们帮你去解释!”蔡铃儿劝他。
“哎。”何掌柜一叹。
“你们还是年轻,没成婚,不知道家里那些老娘们的心,这种事情越描越黑,不信就是不信,谁说了都不会管用。”
说罢,他又道,“不然,您问问马掌柜?”
结果,马掌柜比他还决绝,“我虽然没有中得功名,但也不是那品性卑劣的无耻之徒。”
“又不是让你买个姑娘带回自己家!”蔡铃儿简直听不下去。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实在恕难从命。”马掌柜说得义正词严 。
蔡铃儿撇撇嘴,又瞅了眼头发花白的崔掌柜,决定还是不去劳烦他了。
她无奈看向陆盛楠:“如若不想食言,只怕要自己去了。”
陆盛楠皱眉,“你不能一个人去,我同你一起,多少有个照应。”
蔡铃儿握握她的手,点点头。
自从母亲走后,无论多棘手的问题,她都是自己解决,后来有了陆盛楠,又有了裴夫人,她才觉得自己又有了依靠。
等何掌柜探得田清、田香姐妹就是前大理寺少卿田文博的女儿,田文博因罪被斩首抄家,两个女儿也被没入奴籍,多年后辗转被卖进了醉花楼。
田姑娘恩客不少,多是有钱的商户和官宦人家的浪荡子,也没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大人物。
身世确实悲惨。
俩人商量了一下,翌日,便各着一身深色长衫,戴着帏帽,蔡铃儿揣着张三千两的银票,一同去了醉花楼。
二人下了马车,很是在醉花楼门前犹豫起来,着实不知道,进这个门,是应该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
当下刚过晌午,醉花楼还是歇业状态。
天气已经渐渐热了,她们把自己裹得严实,又戴了帏帽,就很是闷热。
陆盛楠忍不住撩开帏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