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闺秀一个看不上,倒是自己在外面动了心思,拧着不成婚,难不成是有了其他主意?
可她不反对啊,她觉得挺好!
“也没什么,就是侯爷欠了我三十两银子,后面赖账不给,您先前也看到了,我的丫头,到现在还在赌气,还请您不要跟她计较,她是小心眼了些。”
接着,她把当初捡到太子和綦锋的经过,换了套说辞和版本,没说綦锋昏迷失忆,总之就是他人好好地就赖账不给钱了。
来之前,她就想好了,先发制人!
摆明了,她跟綦侯有过节,老夫人既不用多心其他,更不用防备她什么。
既然綦侯能嫌弃她门第不高,冷心冷肺地走了,侯府的老夫人,认知也差不了多少,她可不想再被老夫人嫌弃。
她要占据道德的高地,先批判批判那个忘恩负义的人。
老夫人面皮抖啊抖,脸上的表情由惊讶变成气愤,又由气愤变成羞愧,最后尴尬地挤出个笑,“这个臭小子,我看她是脑子坏了!”
陆盛楠勾唇,“侯爷可能也有迫不得已。”
心里却很想给老夫人鼓掌,说得真准,你儿子那会儿,真的是脑子坏了!
刘嬷嬷都不知道该怎么打这个圆场了,这侯爷,敢情赖账赖上瘾了,连三十两银子都赖,她都想找个地缝钻了。
她凑过去,抬手在老夫人肩头摩挲又摩挲,她太知道现在的老夫人有多生气了。
于是,陆盛楠大获全胜地出了堂屋。
她还就不信了,老夫人能为了三十两银子抓了侯爷当夜来对峙,即便日后真的对上,綦侯就是欠了她三十两药钱,说好的护送他们去陇安,也没兑现承诺不是?
难不成綦侯能自己说自己背信弃义、忘恩负义、始乱终弃?!
反正她明日就走,后会无期!
等陆盛楠走了,老夫人把手里捻着的佛珠狠狠拍在桌上,“逆子!我的脸都给他丢尽了!”
刘嬷嬷上前劝道,“侯爷跟殿下在外奔波那么多日,难免有困顿的时候,您也当理解才是。”
“我就是太理解他了,由他任性了这么多年,刘嬷嬷,我们得早点回去看着他,他就是纯心想气死我!”
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