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确实没吃什么特别的东西。
白大夫看得直气闷,根本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夫人是小姐什么人?”他心下不爽,明知李氏是陆盛楠的母亲,却仍杀人诛心地问道。
李氏立刻红了眼眶,她强忍着泪,哽咽道:“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失职,没有照顾好女儿。”
陆瑾叹气,走过去,轻轻抚着李氏的背,安慰她。
转头对白大夫说:“我女儿这几日都很好,没有听她说哪里不舒服,也没有吃坏东西,可能是今日遇到些不顺心的事,又吹了冷风。”
白大夫听完,挑挑眉。
你闺女胳膊的手筋都差点被人砍断了,还傻乐呵呢,这得是多么不顺心的事,才能突然烧成这样?
他不动声色地把屋里众人都睃了一圈,心下了然般又看向榻上双眸紧闭的陆盛楠。
先抬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才悠悠收手,搭上陆盛楠的手腕开始诊脉。
约莫一盏茶功夫,他抬起手。
“小姐是动了肝火,急火攻心,热散不出去,就在体内积聚成疾,来势有些凶猛,我先开三副药,吃了不见好,再来找我。”
顿了顿,他又道,“有的病,不在身,在心,还是要疏解开导。”
听此,陆瑾和李氏不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忧虑。
虽说大夫有本事是好事,可知道的太多,终归也不太妙吧,难不成还是个算卦的?
可反过来想,这就证明,人家不仅能治标,看样子还能治本!闺女真有什么不对,还能继续求上门去!
于是,二人态度更加恭敬谦和。
白大夫起身,在桌边慢悠悠写了两张一样的方子,一张递给了陆瑾,另一张收在自己药箱里。
“请大人安排个人跟我回去抓药,一服就可退烧,但短时间可能还会反复。”他起身安置道。
陆瑾、李氏并泮氏都连连点头称谢,送白大夫回去抓药。
白大夫临走,又走进床边探身看了眼陆盛楠,见她一直昏睡着,仿佛在做梦,眉头紧蹙着,很是不甚轻松的样子。
他眼珠子转了转,早上还活蹦乱跳,下午就病成这样,什么事能急得当下就发起高热?